“这药水的成分是:灯笼草汁3%,黄色颜料5%,磐石精油15%,水%4,马尾粉5%,星螺粉5%。”摩西鉴定完毕。
这面便是收集材料了,站口这里灯笼草汁绰绰有余,水那自然也是。但是,剩下的四种材料都是没有的。黄色颜料,要用树莓来碾磨,磐石精油自然要去蒙德购买,马尾粉和星螺粉也是这样。
那么看好时间,摩西分配好了任务:王猎人在搞定黄色染料,磐石精油和其余两样则拜托旅行者去买了。
梅西补充到:“如果成分里面天然要结果的话,那还应该加上夜泊石粉末。这样才能避免结果。”西西望着他一只手支撑着下巴。梅西看着笑了:“怎么,没想到吧,我其实也学过炼金术士的那一套。”
拜托旅行者这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因为在接了多摩的委托的时候,我还想着要不直接让温迪开车过来。正是那样,才去给摩西他们打招呼,于是乎又接上了一件委托。
暂时别了之后:
我发现温迪的开车技术变好了许多,似乎派蒙也发现了。
“喂,司机最近去那里玩了?看你幸福的样子,我和派蒙都有些羡慕。”
“哎,难道我没去旅行的时候就不幸福了吗?不过,璃月是真好玩,那里的白酒,尤其是老白干,非常的好喝。”
“想起那白酒。”温迪接着说呀。“那白酒的味道,甘冽,醇厚。”
“而蒙德的酒。纯粹,还有果味的气息,我可是什么类型得酒都能喝的人。”
听着温迪讲述在璃月和蒙德的区别。
慢慢的,我们也就到蒙德了。
“你说打铁是件怎样的事情呢?”
我这样问着蒙德的打铁师傅,而打铁的师傅跟我说了个非常有趣的故事,说是从另一个世界里面流传的:“许多年过去了,铁匠还是经常梦到在村头的大柳树下看打铁的情景。那把已经初见模样的镰在炉膛里即将被烧白了。不,已经被烧白了。那块即将加到镰刃上的钢也烧白了。
老三奋力地拉着风箱,他的身体随着风箱拉杆的出出进进而前仰后合。老二用双手攥着长钳先把左镰夹出来,放到铁砧上。然后他又将那块钢加到镰刃上。他拿起那柄不大的像指挥棒一样的锤子,对着流光溢彩的活儿打了第一下。铁匠呢抡起十八磅的大锤,砸在老二过的地方,发出沉闷得有点儿发腻的声响。钢条和镰已经融合在起。老三扔下风箱,抢过二锤,挟带着呼呼的风声,沉重地砸在那柔软的钢铁上。
炉膛里的黄色的火光和砧子上白得耀眼的光,照耀着他们的脸,像暗红的铁。三个人站成三角形,三柄锤互相追逐着,中间似乎密不通风,有排山倒海之势,有雷霆万钧之力,最柔软的和最坚硬的,最冷的和最热的,最残酷的和最温柔的,混合在一起,像一首激昂高亢又婉转低回的音乐。这就是劳动,这就是创造,这就是生活。少年就这样成长,梦就这样成为现实,爱恨情仇都在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锻打中得到了呈现与消解。
打好了。这是一件特别用心打造的利器,是真正的私人订制,铁匠们发挥出了他们最高的水平。”
这故事打铁师傅说是那样的而且故事还没有说完。但是,我从中听出了冒险家和其他人的人生。
“老师傅那你接着说呀?”我们正听的起劲呢。
“听我手下的打铁声还听不出来吗?”他那样回答到“况且,那故事仿佛不属于这提瓦特大陆一样,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