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一个布丁,有必要这样吗?
在母亲的怒瞪下,庆羽也只能被迫跟庆灵道歉。
“我错了,对不起”
“呜呜呜”
但即使道歉了,庆灵的哭泣声却不会因此而停止。
对于这个妹妹,庆羽感到非常心烦。
要是没这个妹妹多好当然,庆羽很快就打住了这个念头。
只是为了讨好那个爱哭泣的妹妹,庆羽只能拿出自己少少的零花钱,从便利商店买了个大布丁回来。
小布丁换大布丁,够划算了吧!
“拿,你的布丁。”庆羽把买来的布丁给了妹妹。
庆灵愣了下,似乎有点意外。
随即庆灵不再哭泣,绽放微笑道:“谢谢谢,哥哥!”
那个笑容很可爱。
被人感激后,心情也恢复了些。
庆羽这才想着,原来这个妹妹并没有想象中令人讨厌。
“哥哥,要一起吃吗?”
然后,庆羽庆灵就一起吃了那个大布丁。
还有一次吵架,是庆羽跑出去玩,不带上庆灵而争吵。
时间线再往后推一点,庆羽九岁的时候。
关系逐渐变得融洽,两兄妹每到傍晚时分,就会一起到附近公园跟小伙伴玩乐,度过一段快乐的时光。
某天,庆羽出门忘记带了庆灵,虽然玩得依然很快乐
仿佛有没有带庆灵都没关系似的,但是当庆羽回到家中,看见孤零零摆着玩具玩的庆灵,看见即使玩着玩具脸上也依然没任何笑容的庆灵,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罪恶感。
平时庆灵都是笑着的,很少会有这么冷漠的时候。
庆羽在公园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当然有意识到庆灵不在身旁。
但是庆羽想着才一天而已,也有点懒惰回家带庆灵出来,于是就不管庆灵了。
而且自己也不是故意不带庆灵出去玩的,单纯只是忘记罢了。
庆灵会原谅自己的吧?
好吧,明天再带庆灵出来玩就行了。
明天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带庆灵出去玩
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是看到此时的庆灵,庆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要怎么与这样的庆灵沟通?
庆羽并不清楚,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这妹妹如此陌生。
最后,庆羽选择坐在庆灵的旁边,拿起了玩具,跟庆灵说道:“庆灵,我们一起玩吧。”
庆灵用呆滞的眼神望了望哥哥,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一丝微笑,有些意外,有些喜悦:“嗯,一起玩。”
虽然那时庆灵表面上原谅了庆羽,但玩玩具的期间,庆羽无论怎么逗庆灵,庆灵却一直不跟庆羽说话,仿佛陷入冷战。
这就是沉默的争吵。
跟庆灵的回忆,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虽然平平淡淡,但却依然刻骨铭心。
偶尔想到时,会让人会心一笑的美好回忆。
洗完澡后,庆羽回到了房间内。
在镜子前,摸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似乎并无大碍。
庆羽可没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在压帽男要袭击自己的那一刻,自己眉心上发生的变化。
就像突然热了起来,有什么东西要嘣出来一样。
要是庆羽自己一个人呆着出现这样的感觉,庆羽可能还会以为是错觉,可能是被蚊子叮了下,而导致的痛觉失调也说不定。
但是看压帽男那时的反应,庆羽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定出现了某种变化,让压帽男感到震惊的东西。
是什么呢?
那个东西很像是在杀死黑犬时,闯入了自己眉心的东西庆羽撩开了头发,又再次用双手摸了下自己的眉心。
该不会是击杀黑犬时,被感染什么病毒吧?
狂犬病之类的,这样压帽男看到病毒而震惊也很像很合理。
狂犬病很像是被疯狗咬到才会得的病,在战斗时庆羽也不确定有没有被黑犬咬到。
那狂犬病是不是会传染的啊?
狂犬病传给了别人怎么办?又或者有致命的危险怎么办?
庆羽可不了解狂犬病是怎样的病,所以有这些想法也很正常,狂犬病实际上不会传染人。
不行,庆羽想了下自己现在得去看医生,拿出手机连忙查了一下附近二十四小时的诊所。然而
啊,好痛。
眉心间,突然传来了一阵疼痛。
从镜子的另一端,庆羽看到自己的眉心竟然在发着光芒。
又来了那种感觉。
微热,膨胀。
很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
而且这次的感觉更加明显,热感从眉心间开始蔓延传递,自己的整个身体就像要烧起来一样。
庆羽自己是看不到眉心的,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镜子的那一端。
有个白色的光点浮现,并从自己眉心里钻出。
在庆羽的眼前,光点开始转换形态,逐渐化为一种生物:“嘤嘤嘤”
这是什么奇怪的叫声?
庆羽预感不妙,非常不妙。
毕竟这光点是黑犬身上冒出来的,万一是黑犬的幼崽那怎么办?
小幼崽战斗力也许没黑犬高,但在自己房间出现的话,还是会引来大麻烦。
想到这里,庆羽直接操起旁边的椅子,准备在光点显形的瞬间,若感到有什么不测
就直接敲死它,没在跟它客气的。
光芒逐渐消失,里头变化的形态要显形了。
庆羽高举着椅子,手起椅落肯定得干净利落。
“呼——这里总算安全了。”
如果光点出来的东西,不是庆羽看的第一眼就觉得人畜无害的生物的话,庆羽的椅子肯定得敲下去。
圆形的生物,白色毛茸茸的样子。
是许多少女看的第一眼就会想要紧紧抱着的模样。
不过这模样像极了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