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发现可疑的小虫子。
“咦?不见了?”
“出鬼了?明明咬在……”
低声嘀咕了一会,忽然长长松了一口气:是我自己神经过敏吧?幻觉?
她静静地呆了一会,用手在小腹上刚才疼过的地方摸了一摸,看了一看:没有被叮咬过的迹象,平滑如故。
看来,真是幻觉!
她启齿一笑。
既然没事了,她便冲着镜子又是沾沾自喜地欣赏了自己一会,这才慢慢从地上拣起睡袍披上,向门边走来。
我急忙后退,小步快跑,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正襟危坐,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一本正经的抬头看着浴室的门。
“吱呀——”
浴室的门打开了。
她刚才披上睡袍之后,并没有重新系上腰带,此时两扇前襟大开着走了出来。
猛地一眼,她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这不是正是那个刘夕阳吗?
她不禁浑身一激灵,大概是体内不由自主地有些感动:冤家!昨天一次见面,就把老娘的魂给勾去了,害得老娘这一整天无情无绪,睁眼闭眼,眼前全是你!
你小子什么事?竟然深夜跑来我住处?
难道……
我眼里的浴后女人,风姿绰约,体态娇美,俏脸如花,整个身体有一种魔力,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
我微微一笑,嗓子有点干涩:“牛乡头,晚上好。”
一这声问候,把她从刚才的幻想中惊醒过来,突然意识到自己门户大开,忙双手一拢,将睡袍前襟住,三下五除二,系好腰带。
这才恢复了镇定,皱了一下眉头,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问:“你来多久了?坐在这里,等待一个正在洗澡的女人,是不是内心很焦虑呀?”
我翘起二郎腿,嘻嘻一笑,“你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洗澡,为什么不关门哪?不怕男人进来非礼你?”
她嘴角优美向上一挑,双手把秀发向身后一拢,咯咯地笑了起来:“想非礼我?笑话,我是谁?我是乡头,明白吗?一乡之长!你这样的小草民,都是我的子民!”
我心中暗骂:就这心态!能当好官吗?
本来应该是公仆,却硬封自己为父母!
托大了吧?
看到我不说话,她更加得意,一边说,一边大步走过来,款款地来到我对面坐下,也学着我的样子,冲着我翘起了二郎腿。
从睡袍下摆里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小腿,灯光照在上面,几乎令人鼻血直喷。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小腿上描了几描,再看看牛乡头的眼睛。
她对于我放肆的目光并不介意,反而有点窃喜,冲我点了一点头,道:“深夜来访,有何贵干?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我笑道:“父母官,你没有料到我会深夜来访吧!你是不是又惊奇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