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璐、苗缨、王锦瑄三个平均年龄不足15岁的年轻队员打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精气神儿。对面东方地产俱乐部的教练是宴衡的前国家队队友张林峰。他毫不吝啬地赞叹道：“仨小孩儿精神头不错嘛！这眼神、这劲头、这呐喊、这应援，一看就是你调教出来的。”

嗯，仨精神头不错的华丽丽输了比赛的小孩。

宴衡把张林峰拉到一边，怒气冲冲地诘问前队友：“我调教的队员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张林峰肩一耸手一摊，“也没怎么，就是怎么看怎么像孙前。”

宴衡小脸憋成了猪肝色，“像孙前怎么了？孙前不好吗？孙前不好你跟他搭档那么多年？”

“孙前是好，但也不至于让你崇拜成这个样子吧？运动员时期就不说了，现在一大把年纪都当教练了还这样，还有没有点奥运冠军的骨气？”

“你你你……你闭嘴！”

看宴衡真着急了，张林峰连忙认错讨饶：“我错了姑奶奶，您可千万别生气！要是气出个好歹，孙前还不跟我拼命？”

宴衡傲娇地别过脸去，说：“我才不生气呢，不就是去年双杀了我们拿了冠军吗？而且前哥说了，不让我搭理你。”

张林峰：“呃……”

这狠话也太没底气了吧？！

两队小队员默默看着自家教练在远处嬉笑怒骂。

王锦瑄问：“他俩在干嘛？”

苗缨伸着脖子张望了一会儿，说：“宴指导好像不太开心啊。”

张佳慧说：“你们看到的都是表象。想当年宴衡、孙前、张林峰可是国家队铁三角，感情好着呢。”

闫璐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说：“不见得哦，传闻当年孙指导在微博上说过要和张指导百年好合。”

王锦瑄和苗缨立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张佳慧被闫璐的脑回路震惊地目瞪口呆，“我说你们不知道孙前和张林峰都是男的吗？”

王锦瑄暧昧地抛了个媚眼，“同性之间的革命友谊才更加深刻嘛！”

苗缨笑着说：“行了，别开玩笑了。佳慧姐都快吓死了。”

张佳慧嫌弃地看了三个小队友一眼，说：“现在的孩子天天想的都是啥？脑回路也太清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