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栋梁气急反笑,“我一小学体育老师,怎么就拐人孩子了?我包里有证件。”
一切解释清楚,段为民汤美艳连连道歉。原来汤美艳一早发现周濯苗缨失踪,便报了案。段为民一查,好家伙,有目击群众宣宣称看见他俩被一猥琐老头领走了,嗯,同伙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这还得了?段为民立马就通知了特警。
汤美艳一巴掌拍在周濯头上,“熊孩子,看你干的好事?!”
费栋梁牛眼一瞪,呵斥道:“打孩子做什么?打坏了你赔我?!”
汤美艳反问:“我自己家孩子怎么管教和你有关系吗?”
眼看俩人就要起冲突,段为民忙上前打圆场。
苗缨说:“老师,我们能跟着费指导练球吗?”
周濯也说:“是啊老师,费指导以前可是省队的!老厉害了!”
汤美艳正在气头上,“练什么练?好好学习比什么都重要!不知道知识改变命运吗?打到省队又怎么样?现在不还是个体育老师?”
费栋梁反唇相讥,“你厉害!名校高材生!现在不也就是个破孤儿院院长吗?”
汤美艳怒视着周濯。后者指了指身边的苗缨,暗示这信息可不是我泄露出去的。
苗缨可怜兮兮地望着段为民。老段心领神会地再次承担起和稀泥的角色。
“老费啊,我知道你看上这俩孩子天分了,可人家汤老师毕竟养了这俩孩子这么多年,怎么也得她点头啊?”
“小汤啊,这俩孩子从小喜欢乒乓球,有人教他们是好事啊!也省得这俩猴一天到晚翻墙闯祸。再说了,这俩孩子要是有了建树,你那孤儿院也有了更多资金来源不是吗?省得你自己苦苦支撑,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于是费栋梁汤美艳二人达成协议——周濯、苗缨每周一三五孤儿院学习,二四六七跟着费栋梁练球。
段为民暗戳戳叹了口气,“一对小冤家,一对老冤家啊!”
晨光熹微,清风拂面。费栋梁的脸出现在镜头中,“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湖边空气最新鲜了。来来来,喊个口号!”
镜头往后拉,只见费栋梁小电驴后面跟着快要跑废的周濯苗缨。
费栋梁格外亢奋,“喊起来喊起来!”
于是后面两个人有气无力地喊着口号,“一万米呀,我爱你呀!天天跑啊,身体好啊!”
又跑了一会儿,周濯实在是受不了,说:“费指导您慢点行吗?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费栋梁骑着电驴慢悠悠停在路边,痛心疾首地说:“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幸好我有秘密武器。”
……
周濯哭天喊地地告饶,“费指导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让我自己跑行吗?”
苗缨双手撑着膝盖望着周濯腰中捆着绳子跟在费指导后面疲于奔命,摇头叹息,“唉,早知如此,何必话多!”
费栋梁摆好姿势,问:“准备好了吗?”
周濯回答:“让乒乓球来得更猛烈些吧!”
费栋梁轻轻勾起嘴角,紧接着手里的乒乓球就像雨点般飞向周濯。周濯调整着步伐正手回球。
苗缨拿着网袋边捡球,边看周濯疲于奔命。前1个球他斗志昂扬,后面步伐愈发沉重,最后几个球几乎抬不起胳膊了。
周濯瘫倒在地上,吐槽道:“多球训练好痛苦啊!”
费栋梁对周濯的表现十分不满,“你看看你的回球都飘成什么样了?告诉你多少遍了重心下沉利用腰部力量回球,你呢?苗缨,你上!”
“哦!”
费栋梁的多球训练很是刁钻,正手位、反手位、中路交替进行,苗缨觉得自己终于理解周濯的痛苦了。
一番训练下来,苗缨扶着膝盖喘气。
费栋梁拍拍手,“来来来,接着来啊!今天一整天都是多球训练!”
周濯苗缨无声悲号:老天呐,你饶了我吧!
费栋梁背着手站在窗台前,身后是周濯、苗缨、吴楚、李博、常鑫泉等人。
“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动物吗?”
身后的队员摇头晃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