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我过分老实,觉得测量吸收系数还嫌简单,竟回答说:“好,我考虑一下。”密立根教授一听,当场就发火了,说道:“这个题目很有意思,相当重要。我们看了你的成绩,觉得你做还比较合适。你要是不做,告诉我就是了,不必再考虑。”我连忙表示愿意接受这个题目。
回想起来,密立根教授为我选择的这个题目,不仅能学到实验技术,物理上也是极有意义的。这一点,我日后才逐渐有深刻体会”
“嘿嘿,这题目好像是挺简单的要不我自己也从头再做一遍吧。
毕竟师祖发现正负电子乃至以后的反物质,正是通过一年多的γ(伽马射线研究才得出的成果,这可是人类第一次发现正电子啊!
md,不要怪我怀疑炸药奖搞歧视,有论文作证还能因为评委失误,把奖颁给两年后才发论文的另一个*国科学家不过那年头这种事还挺多的,也要怪资讯不发达啊。”岱玹如是想到,便打开了本子,把这道决心要自己做一遍的题目记了下来。
“从大学到研究院:(1932-1945)
当时我尚在国外,国难当头,心中焦虑,决心尽速回国。个人原打算专心于教学与科研,为国家做点贡献。可面对凶狂的敌人,科学救国、工业救国都不能应急,只能先回到清华大学任教,把大部分时间用在教学和科研上,并尽一切可能探索为国效劳的道路”
“诸将易得耳,至如信者,国士无双。”这是岱玹唯一能想到的话,正是有这么多仁人志士、无双国士的奉献才有今天的好日子。这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其他发展中的国家都想来学习我们的发展经验,可他们没有许许多多像师祖师叔师傅那样的国士啊。
“第二次去*国时期:(1946-195)
1946年夏,*国在太平洋的比基尼岛进行人类有史以来最高能的物理试验。我受研究院的推荐,作为科学家的代表去参观试验。那时研究院的总干事萨先生筹了五万美金,托我在参观完毕以后,买回一些研究高能物理用的器材。
因为钱数实在太少,完成这项任务是很难的事。当时订购一台完整的2万电子伏的静电加速器要4万美金以上
经与友人多次商讨,唯一可行的办法是,自行设计一台加速器,购买国内难于买到的部件和其他少量的核物理器材。当然,这是条极为费力费时的路。
照这个计划,我首先在麻省理工学院电机系静电加速器实验室,学习静电加速器发电部分和加速管的制造。
该实验室主任约翰·乔治·屈润普(johngeorge热心而又和气,十分支持我的工作,为我想了好多办法。他让我利用他们的资料解决问题;又将实验室里准备拆去的一台旧的大气型静电加速器转赠给我作试验用。后来1986年研究院从*国购买的串列式静电加速器也是屈润普教授他们的公司供应的。”
和教授熟悉后,他让我称呼他jojo教授,说是老家的一位先生喜欢这么叫他。
后来还经常邀请我去他家做客。非常巧合的是第一次去做客,那天正好是教授的外甥出生1天,按照我们的习俗该给小孩包个红包的,无奈囊中羞涩,于是就把一直带在身边的钢笔赠与了他的小外甥。愿他将来也能成为像他叔叔那样伟大无私的人。
时光荏苒,光阴如梭,又是7年后,岱玹已经是研究所最年轻的副职教授了。
食堂里他和同事正在吃着午饭顺便闲聊一些国内外新闻,
一位同事说道,“哎,果然最后还是那个老女人赢了。”
岱玹回答道,“无所谓了,一个疯子老头,一个刻薄老女人,谁赢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不起,先生,辜负了您的期望!”一位尽显老态的失意老头握着一支老旧到早已不能用的钢笔泪眼朦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