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低头看到自己大腿下压着的一小戳头发,连忙往旁边挪了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余欣月站起,随意扎了个马尾,“这样可以吗?”
她转身询问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吴清。
“挺好看的,”心觉赏心悦目的吴清露出痴痴的笑容,很是满意,“我的手艺不错吧。”
余欣月摸了摸顺滑的秀发,表情雀跃起来:“嗯。”
吴清:“那以后每晚我都帮你吹吧。”
“好。”余欣月同意得很干脆。
沉默了片刻,她突然直直盯着吴清的头顶:“你的头发跟我的一样吗?”
“嗯?”正在低头玩手机的吴清诧异地抬起头,“我的发质跟你的很不一样。”
“来,摸摸我的。”
吴清大方地对好奇的余欣月说道,把头伸了过去。
“可以吗?”
余欣月轻轻坐下与吴清平视,接着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放到了他头顶上。
她的心思很简单,就是觉得吴清作为朋友帮自己吹了头发,那自己也应该摸回去。
以作为朋友关系的亲密交换。
“怎么样?”吴清感受着抚过头顶的小手,问道。
“你的好硬。”余欣月揉了揉吴清的毛发,惊讶地评价道。
“我的发质随我爸,又硬又粗,剪短点就像个刺猬了,甚至可以用头发来扎人。”
“你的头发还能用来扎人?”余欣月大为震惊。
“是啊,那年我双手插兜,用头发扎死过十几个人,扎得血流成河……”
余欣月:“你骗我,那么细的毛发怎么可能扎死人。”
吴清脸挂笑意,装作是自己不情愿再被摸地抬手抓住了余欣月的小手,然后将之从自己头上移走——这招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被抓到小手的余欣月立即收了回来,但这次没多说什么。
“我除了头发硬之外,还有肌肉也是硬的,”吴清又拱起右大臂,对余欣月使了个眼色,“不信你再摸摸我的。”
“男女授受不亲。”余欣月短短一句就断绝了吴清的小聪明。
“没事,以后等我好了再摸也一样。”吴清若无其事地将手垂下。
很快,屋子里又沉默了下来。
吴清看着余欣月无聊的模样,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现在我教你玩游戏吧。”
“游戏?什么游戏?”余欣月疑惑。
“就是你手机里面那个斗地主……你应该还没有打开过吧?”
“没有。”
“那好,我教你玩,让你在家有个放松的方式。”
吴清怕余欣月天天呆在家里会无聊,而看小说看电影等娱乐方式对她来说暂时有点困难——因为她对这里的文化知之甚少。
所以打游戏是他的最优解,而斗地主的规则并不复杂。
吴清将她手机里的斗地主打开注册了个新账户,余欣月也坐到了他的旁边。
“开始了,我教你斗地主。”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