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布置完姜静恩的住处,许敬贤看着大汗淋漓瘫坐在床上的李尚熙说道。
该死的王八蛋,竟然卸磨杀驴?
“欧巴,人家今天又给你买房,又帮你铺床,就没有奖励吗?”李尚熙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扑到许敬贤怀里抱着他,仰起小脸撒娇,摇尾乞连。
她花出去二十个亿。
不收回来几个亿怎么舍得走。
“当然有。”许敬贤掐着她微圆的娃娃脸拍了拍床说道:“今晚我和姜静恩就在这套房的这张床上做,让伱有点参与感,你想我们用什么姿势?”
呐,还能点菜,看他多贴心。
毕竟房,床,被套,碧云药都是李尚熙买的,也是她亲手铺的,哪怕屋里没有她,也处处是她的痕迹,许敬贤跟姜静恩做时她参与感直接拉满。
李尚熙:“…………”
以后别人再骂她是狗曰的,她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会赞同对方说得对。
她就是被狗曰了!
“欧巴,我也可以留下来哦。”李尚熙豁出去了,媚眼如丝的跟许敬贤耳鬓厮磨:“这样我参与感会更足呢。”
反正她已经够下贱了,那就干脆下贱到底吧,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而且多个人的话她说不定还能浑水摸鱼,把药含在嘴里又悄悄吐出去。
坤坤她吃定了,耶稣也拦不住!
“行吧,万一我累了,你也能帮我推下屁谷。”许敬贤思虑片刻说道。
古代丫鬟一般都有这方面的责任。
李尚熙顿时欢呼雀跃,抱着许敬贤狠狠的亲了一口:“欧巴,我爱你。”
她才不信今天晚上许敬贤就真只让自己推波助澜,而不喊她同台竞技。
晚上,许敬贤给林妙熙打了个电话说今晚要通宵加班,就不回家住了。
然后又给姜静恩打了个电话,提前告知她晚上有个人帮忙推屁谷的事。
姜静恩听完后觉得好变态啊,太羞耻了,虽然也有点兴奋,但出于女人的矜持,她不能接受,并严词拒绝。
但当听许敬贤说李尚熙为了这个鼎力相助的机会付出了好几十亿韩元后心生同情,含羞带怯的表示了同意。
毕竟李尚熙也算是赞助商,自己和许敬贤给她打一场表演赛又何妨呢?
何况跟在警察的包围和父亲的眼皮下与许敬贤车振比起来这不算什么。
下班后她怀着期待,兴奋,羞涩等种种复杂的心情来到了新买的别墅。
“呀,你一定就是静恩了吧,穿着警服果然很飒呢,怪不得欧巴那么喜欢你。”她刚一进门,李尚熙就虚伪且热情的迎了上去,对其一阵狂舔。
她根本就不爱许敬贤,所以对许敬贤有别的女人也并不在意,只要能讨好许敬贤,什么事她都能做得出来。
除了数学题。
姜静恩本来还有点芥蒂的,但见李尚熙都不介意自己后来居上,也笑着夸奖道:“尚熙你也很漂亮呢,脸蛋跟瓷娃娃似的,身材也那么火辣。”
第二天早上,许敬贤和姜静恩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李尚熙一脸绝望的躺在床上,感觉双手都已经失去知觉。
她万万没想到昨天晚上许敬贤居然真让她推了一夜屁谷,想浑水摸鱼的她没达成目的,全程就是助人为乐。
她大概是全球最惨的氪金玩家,哪怕是充钱,但也照样毫无游戏体验。
中途她忍不住发起三排组队申请。
但却被许敬贤拒绝,还说什么三批的话会被河蟹之类她听不懂的借口。
“阿西吧,这个人,太恐怖了。”
李尚熙喃喃自语的说道,一个明明很好色的男人,在那种情况居然能忍得住不碰她,这是多夸张的自制力?
就算说他戒过毐,她都信。
李尚熙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能搞定许敬贤,仔细回想从计划实施以来自己一直在白给,没占到分毫便宜。
但随即她又重新燃起了奋斗之火。
好胜之心。
现在这已经不是计划能不能成功的问题了,而是她一定要打过这一关!
“许敬贤,我是不会认输的。”
她就不信自己孕气那么差!
“阿切!阿切!阿切!”另一边开车回家的许敬贤连打三个哈欠,揉了揉鼻子:“这又是哪个美女在想我了。”
昨晚骗老婆说要通宵加班,所以今早必须回去一趟,让她看看自己睡眠不足的疲惫模样,免得引起她怀疑。
许敬贤感觉世界上像自己这样的好丈夫真是不多了,有多少男人能跟他一样为了不让老婆伤心,费尽力气和心思的哄骗她?无疑,这就是爱情!
林妙熙能有他这种老公也是福气。
“叮咚~叮咚~”
到家后他摁响门铃。
“欧巴,幸苦了,欢迎回家。”林妙熙开门后给了他个拥抱,看着许敬贤的黑眼圈一脸心疼:“昨晚很累吧?”
提起黑眼圈,就不得提罗某人。
这是他们夜间行者独有的标志!
“还好,为国民服务嘛。”许敬贤微微一笑,姜静恩也是国民中的一员。
林妙熙拖着他进屋:“我今天特意给你做了早餐,赶紧吃了去休息。”
沙发上奶孩子的韩秀雅看着许敬贤那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心里就有数,这昨晚哪是通宵加班,是通宵加塞吧?
不过她也挺佩服许敬贤,一遍照顾家庭,一遍又努力工作,一遍还得抽时间沾花惹草,时间管理做得真好。
“老婆真棒。”许敬贤很感动,辛苦操劳一夜回家就有热饭,似乎一夜的劳累也不算什么,他还能再来一次!
今天他就没有去上班,在家一觉睡到下午,直到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叮铃铃~叮铃铃~”
许敬贤迷迷糊糊的接通:“喂。”
“部长,市里的周议员找到我,他希望能与您见一面。”手机里传来仁川警署署长钟成学中气十足的声音。
许敬贤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倚靠着床头,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抽了一口,脑子逐渐清醒:“我跟市议会没来往,有没有说找我干什么?”
他倒是跟国会有来往。
抓过国会议员也算的话。
“没有,他只说你务必要抽时间跟他见一面。”钟成学对此一无所知。
许敬贤又说道:“说说周议员吧。”
他对仁川的官场并不了解,因为检厅是独立机构,平时跟议会和市政接触不多,官员也不想与他们多接触。
因为检察官太讨厌了,谁都能查。
当然,纵然讨厌,但他们有时候又不得不交好检方以此打击竞争对手。
特别是在选举年。
“周议员是延寿区议员,是第三次担任市议员,上次是七年前,在最近一届的全国同时选举中失利了,今年六月份又通过补选再次当选议员。”
“他上次大选落选是因为在紧要关头被曝光猥亵女下属,真实原因是在酒后失言冒犯了一位前辈,这次补选能成功据传是早已把自己儿媳妇献给了那位前辈,并送上了大量钱财。”
“看来这位周议员很想进步啊!”许敬贤笑了笑问道:“他儿子没意见?”
在职场上脱妻献姊的事不少见,但献儿媳的许敬贤倒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就不知道了。”钟成学回答道。
万一人家就有这个被绿的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