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冲缓了缓,才看到他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看到白色的床单和被罩,他看得出自己在一个酒店里。
他衣服没有脱,就这样和衣而睡。肚子恶心又饥饿。窗帘很厚,看不到外面大概是几点。
他想起来昨天萧银河带他去孤独酒吧和司马亮见面。他们喝了好多酒,然后其他他完全记不起来了。
对了,大嫂的香水味还弥漫在他记忆里。
今天上午93要训练!他猛然醒了,急忙起身,正好有人敲门。
是打扫卫生的阿姨。
鲁冲问:“现在几点了?”
“几点了?”保洁疑惑地看着他,“都下午2点了。我们都这个点打扫卫生。有的客人退房了。”
“什么?”鲁冲脑袋嗡的一声,就像是晴天霹雳,“我怎么来的这里?”
“这我哪知道,你得问前台。”保洁不满地哼了一声。
鲁冲从楼梯冲了下来。
“你稍等,我问问我同事,他夜班回去了。”听鲁冲讲完后,前台礼貌地说,并拿座机打起了电话。
“先生您好,我同事说是昨天您喝醉了,不省人事,您几位同事把你送过来。还说让你好好休息,中午前不要打扰你。”前台挂完电话说。
“对了,房租已经付了2天,您不用担心。”前台补了一句。
鲁冲知道了肯定是司马亮他们把自己送过来的。他看了看前台价目表,这酒店一夜要8多,让他咂舌。
他出来后根本不知道在哪个位置,又回头问了前台,才知道这里到训练场要4公里,俱乐部是在郊区位置,而他现在处于市中心。
就算现在最快回去,今天的训练也结束了。而他没有手机也没有bp机,外界也联系不到他,这让他心急如焚,猜想着琼尼·卡勒那种愤怒的脸,鲁冲顿时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主教练一向很严厉的,无故缺席,人也找不到,这在职业队是大忌。
鲁冲马上打车往回赶,他觉得该面对的还要面对。
他一开始责备自己作为运动员第二天有训练课还喝酒,并且彻底喝醉,还麻烦了队友们把他安顿好,真是后悔地自己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可是他越想越不对,萧银河为何不直接把自己送回训练场宿舍?为什么把他送到4公里外的市区,还嘱咐酒店不要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