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虚礼就免了。”虞延示意海进坐,一脸温润。
“别干站着了,去倒茶。”虞延冲赵高开口。
赵高撇了撇嘴,每当气氛旖旎的时候,虞延就会让他知道,她待旁人可以有多温和热情。
所以,偏爱在哪里?
骗子!
就知道哄纯情童男!
怪他信了女人的嘴!
“赵高说,不爱钱的中年太监,有不一般的故事,他让朕好好查查。”
“海公公,你怎么看?”虞延气定神闲的启唇。
赵高眼珠子瞪大了,不带这样胡说八道的!
他什么时候让她查了!
“干爹,她嫉妒我们父子情深,离间呢。”赵高生怕海进信了,连忙道。
“是老奴没管教好。”海进一板一眼的答,扫向赵高的眸子,泛起幽光。
口无遮拦,什么都敢往外说的兔崽子!
“倒也不必太严厉。”虞延扬唇笑,“训斥几句就行了。”
要不是海进在,赵高非卷袖子,同虞延大战三百回合。
瞥了眼气鼓鼓的赵高,虞延唇角的笑意加深,“海公公,宫里的人,你再熟悉不过,到时,多往刑房走走。”
海进看着虞延,虽未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却也猜了个八九。
“老奴定仔细的看。”
虞延笑着点头,“海公公且去忙吧。”
海进一走,赵高怒火彻底不压制了,他三步并做两步冲向虞延,“说说,今儿要没个好解释,我拆了宣德殿!”
虞延抿着茶,好一会才抬起眸,“那几句,难道不是你说的?”
“但意思完全不同了!”
“咱两啥时候结的怨?你要这么害我!”赵高满脸愤愤。
虞延拿起奏折翻了一页,淡淡启唇,“怪就怪你骗了朕。”
“我骗你?”赵高斜瞅虞延,上下打量,“我骗你啥了?”
“朕乏了。”虞延打发人。
他不止一次说会陪着她,可搬出去的时候,连一刻的犹豫都没有,恍若之前的关心,都是她的错觉。
她开了不止一次口,他却始终不为所动,就那么喜欢住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