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社会党候选人的想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在这些来自境外的资本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联邦的一部分。
毕竟他们中的不少人都已经入了籍,是合法合规的联邦公民。
可人们不会因为他们持有联邦的护照,享受联邦的社会保障,就认为他们也是联邦人。
就像……那些移民一代二代一样,哪怕到了第三代,移民裔依旧是移民裔。
联邦的社会不会给他们一个非常笼统的称呼——联邦人。
而是继续以他们血统的来源,称呼他们。
比如说纳加利尔裔移民,盖弗拉裔移民,他们不是联邦人,也很难是。
德拉格移民联邦已经有差不多六七年了,可他在联邦也依旧不被联邦人认为是联邦人。
他的儿子更不是联邦人,他那些刚出生的孙子孙女也都不算是联邦人,可能再过两代或者三代人,他们才有可能被看作是“联邦混血裔”。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联邦是一个多民族融合的国家,没有一个主体民族,但他们却对自己联邦人的身份很认同,并对移民裔不怎么友好。
这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社会,宗教,文化,竞争,这不是一件能简单说清楚并去着手解决的事情。
但做点什么,比什么都不做,则能更快的成为这个国家中的一部分,被接受,认可。
老人问道,“你打算怎么做,让保守党人身败名裂?”
社会党候选人很自信的回答道,“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艳遇!”
在大选期间出轨……
保守党候选人只有退选一条可以走!
资本家们满意的点了点头,出轨并不像是暗杀之类的事情那么的激烈,而且就算没成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在失败了没有什么风险的前提下,成功了则会立刻获得巨大的利益,没有人会拒绝。
为了保证这个计划能实施成功,所以没有人询问社会党候选人会用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动手,这只会让秘密变成公开的秘密。
所以没有人问,他们只会等,等一个结果。
社会党候选人其实并不是最近才有这个想法的,从大选开始之前,他就明白自己不可能成为总统或者副总统,在正常的情况下。
可如果出现万一呢?
机会永远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只是他并不清楚,表面上还没有任何缓和的进步党候选人和保守党候选人,实际上已经私底下达成了和解。
他们之所以这样,无非就是要把戏演的得满了,对彼此都有一个交代才行。
毕竟选举也不只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更是所有选民的事。
达成了和解之后保守党候选人变得轻松了不少,再也不像前段时间那样仿佛有一座山压在身上,让他喘不过来气。
而且好的变化还不止这一点,联邦调查局方面也经地区法庭允许他的儿子被保释,这也是好消息之一。
保守党候选人没有去接自己的小儿子离开联邦调查局,现在很多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如果他去了联邦调查局,可能会引发更多不受控制的影响。
好在关注他小儿子的人还不算多,联邦调查局方面这次也保持了缄默,到现在为止媒体都没有拿到什么有用的内幕。
他们甚至不知道保守党候选人的小儿子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被抓捕的,一切都发生的得太快了,没有给媒体留下时间和空间去探知其中的奥秘。
回到家的年轻人受到了保守党候选人和他哥哥的拥抱,因为他在联邦调查局受审问期间,一句和家人有关系的内容都没有吐露。
哪怕那些人告诉他他有可能要把牢底坐穿,有可能会判处三十年以上的刑期并不可以被保释,他也没有开口!
这让他赢得了他的父亲和哥哥的认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个时候咬紧牙关的,哪怕每个人都明白只要保守党候选人不被牵连,就肯定会有转机。
毕竟人是自私的,从出生到死亡,都是如此!
感受到父亲和哥哥表达出的尊重,年轻人显得很兴奋,也有些忐忑。
“你……胜选了吗?”
“我在路上并没有听到有关于胜选的消息。”
小儿子觉得自己能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父亲胜选了,但这种迹象并不明显。
如果他的父亲胜选了,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只有他们一家人和几个工作人员以及保镖,应该还有很多人在这等待着新总统的宣誓就职。
保守党候选人放下了一切后变得更加从容起来,哪怕面对这么一个尴尬的问题都没有让他情绪有什么变化。
“我向康纳投降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再争斗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只会让更多人受伤。”
小儿子有些难以置信,但又很容易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可能他已经有了猜测。
“那我们……我……”
他想问自己的桉子会怎么处理,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