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沫紫看了一眼乔晓凡,摇摇头说:“没有的话,看看怎么能联系到她。”
“好的沫姐,我尽快。”
乔晓凡马上退了出去,赶紧回自己办公室查资料。
她很清楚老板因为什么不高兴。
连续几个关联信息,做为业务经理却不能报出来其中任何一个的资料,换自己是老板也会不高兴。
可她也很冤。
仇沫紫一走两三个月,公司两项主体业务就自己一个人,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哪能每一个客户都记得。
尽管如此,这个冤在乔晓凡心里也只是一闪念,随即打起精神,叫来美妆部和紫金部的经理,开始布置工作。
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还有很多欠缺,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要知道,老板仇沫紫仅比他大一岁。
两年前只身来到大连,仅用三个月,一个人就撑起了时节公司的全面业务。
这可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美容院还好说,选品、建线、招人、推广等等,大不了多花点钱,可紫金业务却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时节公司的紫金饰品,在北鹅有三家供应商,其中两家都是原矿主供货。
因某些原因,这些按照仇沫紫要求制作的紫金饰品,只能通过私人带货入境。
而北鹅供应商只负责对人交货,至于是否安全到达,他们并不管。
只这一点,就决定了时节公司紫金饰品在市场上的江湖地位。
仇沫紫高就高在,紫金饰品的业务首现开展的城市并非本市,亦非本省,而是魔都和京城。
由外往里打,半年时间就把大连销售的内产的紫金,清出了主流市场。
乔晓凡便是这时候加入时节的。
当时仇沫紫正在巩固市场整顿内部,相中了乔晓凡憋着的那股劲儿,便把她磨成了一把刀。
从业务做起,一年时间连番顶退五个主管,清算两个经理,最后坐到公司唯一享有5%股份的业务经理、兼总经理助理的位置。
即便如此,乔晓凡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跟仇沫紫在能力上的差距,仍是云泥之别。
她曾尝试过多了解一些老板,再多学一点本事,但却让看出苗头的仇沫紫拒绝了。
理由是:这世上每一个路过的人,如果想过好自己的人生,一定要远离江湖。
乔晓凡还问,江湖是什么?
仇沫紫说,江湖就是,人生本该璀璨的年华,偏偏却活在了痛苦当中。
从这番话里,乔晓凡更深的感觉到了仇沫紫的负重和艰辛。
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自己一个人,创立一个市值几千万的公司,其历程之艰苦可想而知。
便是应对社会上形形色色的这些人,就不是一件好差事。
即便到现在,公司四百多重要客户中的五六十人,只要一出现,仇沫紫还要亲自接待,妥妥善善照顾每一细微处。
所以,那个何珍玉和齐玥,一定不在重要客户名单中。
果然,乔晓凡在交易名单里,找到了一张开给鸿鹏商贸公司的票据,取货的却是迪卡奢侈品店一个叫徐颖的人。
鸿鹏在时节进购了价值二百万的五套紫金饰品,全是高货。
乔晓凡马上吩咐美妆经理,亲自去迪卡,给总经理送一套美妆产品,一期全套服务。
然后又让客服马上邀请徐颖,今晚自己邀请她及朋友去云都海鲜品尝新菜。
做完这些,乔晓凡拿着票根去见老板。
仇沫紫看到票根,明显的眼睛一亮,然后说:“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看到这个重要客户的详细资料。”
“好的沫姐,其他还有什么吩咐?”
仇沫紫仰倒在老板椅上闭目沉思,稍片刻吩咐道:“给晨报的李姐送张卡,现在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