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无论孟,西,白三家在之后有没有能力收服众世家,他百里家在今日之后,都将跻身于秦国古老世家。
一众世家虽然很是不满,但也不能说什么。
易位处之,他们也会做出和百里城相同的决定。
蔡泽松开其子手腕,等待事情进入下一个阶段。
孟甲坤,白飞,西术三人又等了一会,眼见一众世家都打着哈哈,没有第二个百里城站出来。
知道眼前再不拿出物事,不会再有人投诚。
空手套白狼这种事很难做到,甘罗当初集众世家之心也是直接开放了部分售卖渠道。
“谢诸君仗义直言。”孟甲坤朗声道:“甲坤深知诸君来此之意,请诸君赏。”
众人眼中大亮,知道终于是到了重头戏,三大世家终于要公布调教方式,息声以待。
啪啪啪~
正坐的白飞大力拍了三下手掌。
随着其掌声落下,两个仆役肩抗一根粗壮横木,横木下则是以麻绳套着一口大瓮,二仆役气喘吁吁地抬着这口大瓮走了过来。
咚~
大瓮落地声响不轻,可见其重量应是不小。
众人迷惑。
调教隶妾,和瓮有什么关系?
这瓮一般是用来存水存酒存菜的容器,民间家家户户都会有,不是什么稀奇物件。
众世家家主面面相觑互相瞅了瞅,想着孟,西,白三家是不是在糊弄他们,一个容器怎么调教隶妾。
蔡泽眯起老眼,精心凝神。
据老人观察,刚才所有宾客欢愉时间都没有超过一刻钟的,这不正常。
一众世家家主有整个世家供养,药补,食补都是最高配置,只要不夜夜洞房那就不会肾虚。
这么多人,有那么数个偏好美色的色中饿鬼老人能理解,但总不能个个都是罢?
而且还有一点不同。
今日出现的所有隶妾,其身其姿,都很不正常。
相貌都是上品老人能理解,想必当初三家选隶妾调教的时候都有考量。
但这下盘……
老人眼盯着刚走上来的貌美隶妾臀部,不是老人色迷心窍,实在是那貌美隶妾臀部太过骇人。
笔直站立臀部高翘,超出大腿线平行四寸,左右在身子两侧略微露出,浑圆如满月,主打就是一个肥美。
貌美隶妾身上穿贴身白色布料,身上一切都在众世家眼中看的清清楚楚,这层布料完全没有起到遮体的作用。
西术自席上站起,手中拿着一壶酒,走到貌美隶妾身边邪笑一下,将整壶酒都泼在了貌美隶妾身上。
酒液打湿了本就什么都挡不住的白布,让其变得透明,一下子就让貌美隶妾曲线毕露。
酒香混杂着女人香,还有那透明衣着,让众人瞬间呼吸加促。
砰砰~
西术手掌拍打在瓮沿,眼神一横。
貌美隶妾立刻会意,双腿张开,一脚瓮里一脚瓮外,横跨坐在了瓮边。
这大瓮足有一米二三,女人跨坐其上之后双脚不能沾地,一身重量都集中在下盘,压在了大瓮边沿上。
这种姿势,让一个不骑马的秦军锐士来也要皱着眉摇晃三下,皱着眉找找平衡。
但这貌美隶妾却在跨坐上去的那一刻便是稳如磐石,一丝摇晃也没有。
有一个识得这其中艰难的世家家主,立刻离席走到貌美隶妾身前近距离观察。
其发现貌美隶妾双腿紧紧夹住窄小瓮沿,整条大腿肌肉肉眼可见地绷的笔直。
“西家主,此女可坐多久?”
“一个时辰。”
西术一边说,一边在隶妾身上上手,肆意隔着白衣大力揉捏着。
貌美隶妾却没有一丝快意生出,只有无边疼痛,西术捏的太大力了。
她脸色煞白,额头开始有冷汗冒出,身子都疼的有些颤抖,但下盘坐在瓮上却是一动不动。
越来越多的人看出了其中门道,纷纷离席近前观察隶妾变化,就像是在看一件稀奇物件般。
“白家每年都会花费金钱用以购买隶妾,让她们跨坐在瓮沿上练习。少时坐小瓮,大时坐大瓮。吃饭,睡觉,皆在瓮上进行。这般坚持五年,便算是调教完毕,可叫瓮猪。”
西术自得地拍拍貌美隶妾肩膀,清脆的声响和貌美隶妾紧咬的牙齿,都昭示着这力度绝对不小。
“诸君都已经体验过这瓮猪的妙处,其下盘层层叠叠,肥厚紧绷,伸缩自如。在瓮猪全力施为下,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挺过盏茶时间。”
众人双目放光,纷纷上手。
撕开貌美隶妾白布,手通曲径至幽处,势要扇贝来吐水。
貌美隶妾再是神功大成也禁不住罩门被攻,身体摇摇欲坠,脸部潮红地不住哀求。
“掉下来,你知道后果。”西术笑吟吟道。
貌美隶妾俏脸霎时一白,不住摇晃的躯体瞬时紧绷,如加上了千斤重物,在瓮沿上一动不动。
“处子也比不过。”
“手指都要断了。”
“西家主好手段!”
“……”
西术笑着接受众世家家主赞扬,摇头晃脑地说道:“上好瓮猪至少会给人三重感觉,第一重曲径通幽,别有洞天。第二重恍然大悟,渐入佳境。这三重嘛。”
其嘿嘿一笑。
“那便是极乐深处,鸟倦知还哈哈哈哈哈!”
一众人等发出男人都懂的笑声。
一直坐在蔡泽身边的蔡兑视线被众人所挡,什么都看不到,不明众人笑在何处,心痒难耐,就要起身离席,近前去看。
被纲成君又是一把在精美桌案下抓住手腕。
老人不让其子前去,自己却是笑着起身,挤进人群中。
笑着道:“可惜可惜,我这把老骨头也只有看看的份,不知这等瓮猪何以体态异于常人?”
“经年瓮沿端坐,其盆骨早就变形,不变形不足以能坐瓮。”
老人点点头,又笑着道:“泽还有一问,坐于瓮沿比骑马还要难受百倍,西家主是如何令这些少女自幼坚持下的?”
西术笑着指了指瓮口,给老人解惑。
“一众瓮猪聚于一处,若是掉入瓮中,便加半水,盖盖子大火烹煮。此瓮不只是瓮猪训练之用,亦是瓮猪归去之所。其他瓮猪听到猪叫,自是不敢怠慢分毫。”
老人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忽而笑容尽去,面无表情。
“汝三家如此,就不怕长安君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