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手指放在青梅脸侧,内力源源不断得从他丹田涌动到右手五指。
“公子!”
青梅惊呼一声,小腹中内力涌动,就要挣脱开嬴成蟜的掌握。
谁知嬴成蟜掐兔子以令青梅,又是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一握。
这要是别人,青梅此刻早已是心生死志,那汹涌的内力将以同归于尽的态势充斥全身,与轻薄她的贼子立决生死。
但这贼子是嬴成蟜,她那本自丹田而生的内力被酥胸疼痛一冲,便半途而废又都缩了回去。
“不要!”
唰~
在青梅娇呼声中,嬴成蟜从青梅脸上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透明面皮。
下一刻,一张宜喜宜嗔的绝色美妇面容,就暴露在嬴成蟜的视线之下。
脸颊上有三月桃花红,双唇上点着樱红之色。柳叶眼顾盼生辉,眨动间天生便带有一股子媚意。
再加上那眉梢间夹杂的熟妇气韵,就像是一大捧迷人又致命的罂粟。
有些美人美得如梦似幻,让人只想观赏。
而有些美人则烟视媚行,让人只想亵玩。
青梅之美容,让人看见了便想狠狠亵玩。
若说没揭下面皮的青梅,姿色在楼台属于上乘。
但揭下面皮的她当是艳压群芳,纵使楼台前三甲美人一起脱衣起舞,也不及她睫毛轻颤来的勾魂夺魄。
嬴成蟜健硕的身躯挤压着这捧罂粟花,让这捧罂粟花轻摇娇躯轻咬薄唇。
“不要停吗?”
兔子还没脱险,水帘洞又来了金箍棒。
青梅媚眼瞪到最大,鼻翼急速翕动,浑身酥麻瘫软。
一席锦被翻腾而上,盖住二人。
窗外日光撒在锦被。
其上天穹白日,其下二人白日。
穷能观其肤白貌美,富能观其扇贝吐水。
……
咸阳宫。
春水湖中,万鲤争食。
一尾尾肥胖锦鲤,欢快地摇晃着身体,在始皇帝面前竞相争宠,希冀着这个在它们眼中犹如神灵的始皇帝,能再恩赐一些食物。
天光大好,无风无雨。
湖面却是叮咚声响个不绝,如万点骤雨,急射入湖,迸鲤似棱投远浪。
“盖聂,你为何常年一身白衣?可是偏爱此色?”嬴政随意道。
秦国尚黑,不管是建筑还是服装都以黑色为主,白色在秦国之内极不常见。
盖聂向前两步,与始皇帝并肩而立,这是嬴成蟜给他养成的习惯。
之前盖聂为嬴成蟜门客时,每次两人对话,不是面对着面就是肩并着肩。
盖聂忘记了,嬴政不是嬴成蟜。
与始皇帝并肩,是僭越。
始皇帝眼角余光突然多个人影,眉宇骤然一凝,天上云层汇聚,似要刮风下雨。
“聂对白色本无偏爱,最初此乃长安君之要求。我为长安君门客时,长安君要我在为他门客期间,只能穿白色长衫。时日渐久,聂虽入了宫,也就习惯了这白衫。”
温暖的阳光穿透云朵,照在春水湖上,被水汽隐去了三光。
风雨未至。
“成蟜确是有些独特嗜好。”嬴政深有同感。
想起了当初嬴成蟜的怪异行为,嬴政脸上带着淡笑,轻声道:“暗卫最初乃孝先公组建,是一只用以保护商君的军队。商君身死,惠文先王令暗卫守护己身,从此暗卫便成为历代先君专属,距今已有百年。”
“成蟜八岁时刚得知暗卫存在,就想改暗卫之名为黑冰台,也不知他是从哪得的这三个字。后来见了章邯,又嚷嚷着要给章邯组建影密卫,职责与暗卫基本重合,你说朕要那么多卫队做什么?”
“如蛆附骨,如影随形,如君亲临。长安君所言之影密卫,臣倒是一直向往的。”
人未至,声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