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在房间里努力奋斗的男女受惊不已。
“轰!轰!轰!”,一扇又一扇的房壁被江宁撞碎。
江宁已经记不起这是他撞开的几层墙壁了,神香阁的房间多,密密麻麻的,好做生意。但这可是苦了江宁,整个身体犹如撞墙锤,不停的洞开墙壁。
“轰!”
终于,江宁停了下来,整个人如同钉在墙壁之上,但转瞬之间,就从刚刚卡住身形的墙壁上掉落下来,吐出了一大口血,透过刚刚砸开的窟窿,能够看见一轮明月。
吕奉的一双拳头,直接打穿了整个神仙阁,其实力恐怖如斯,但这一方面是一身实力非凡,另一方面是所掌握道术的非凡。
作为执法堂的执法队的队长,他掌握的道术自然不是什么大街上随随便便的货色,是正儿八经的入阶道术。
吕奉沿着被江宁撞开的窟窿,一层一层的穿过墙壁,期间又激起客人们的尖叫声。刚刚似乎有人影飞过,怎么才之一会,又有一道人影穿墙而过,这是把这当菜市场吗?这还叫他们怎么办事,他们要求一个解释。
但是看见那个黄衣中年男子腰间的腰牌,他们又不敢发出任何抱怨。
执法堂办事,不需要任何解释,要解释,看自己能不能有打得过执法堂的拳头再说。于是客人们只得用被子更加的包裹好自己,免得出丑。
吕奉慢慢的走着,不紧不慢,还有闲心和那些被打搅的客人道歉。看着远处像死狗一样晕过去的江宁,他不认为受了自己那么重一拳少年还能醒来。
看着那名昏倒的少年,吕奉慢步靠前,接下来就只需要一拳锤下去了事。
让那些暗中的宵小之辈看看,执法队的拳头还和以前一样硬,一样强。
吕奉走到了江宁的身边,伸手一把提起昏死过去的江宁,被提起的江宁想布娃娃一样,整个人垂条着,吕奉仔仔细细看着,不由得咂舌。
少年即使晕了过去,手里握住的剑居然还没有松手,是个心思坚强的人,可惜啊。吕奉心中感叹一下,然后提起自己的拳头,一拳砸下去。
只是刚刚要接触到江宁时,一股强大力量凭空出现在自己的拳头前,让自己的拳头不能在前进一步,然后只听见。
“这个人,是我们李家要的人”。
吕奉加大灌输的灵气,但看着那只不能寸进的拳头,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松开了提着江宁的那只手,任凭江宁掉落,转身开口道:“这个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让四大家族中的李家不给执法堂面子,出面保下”。
看着吕奉那张咄咄逼人的眼神,影子没有过多的言语,越过吕奉,直接伸手将少年抱起,然后从袖口中甩出一件东西,让吕奉接住。
吕奉一把接住,看着手中的那盏碎金琉璃盏,开口道:“看来李家真是下了血本啊,这玩意都拿出来了,我突然很好奇起来,这小子身上有什么价值,能让你家少爷如此看重”。
作为执法堂的高级干部之一,他自然知道现在李家真正把握权力的是李希若,而那盏碎金琉璃盏他也知道,是李家的高级收藏之一,平时就摆在李家的藏宝库之中,不会轻易示人,据他自己所知,执法队里有个队长非常喜欢这件东西,只是一直没有讨要到,如今李家把这件东西给他,就是给他送一个人情,能够在下次晋升中让那名执法队队长投自己一票,而代价就是,要保住那名少年。
李家给了这个大的一份人情,他自然有所表示。
他仔细抚摸着那碎金琉璃盏,感受着上面被匠人细细打磨而浮现的凸起,开口道:“你可以带着这个少年走了,这件东西能够保下他了,但是下次他再像今天如此,可就不是像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影子看着怀中的江宁,默不作声。虽然不明白自家少爷愿意花费如此之大的代价就仅仅只是去保住这个少年,要知道那碎金琉璃盏可不是凡品啊,在烧制时加入了碎金石,这种石头具有吸收灵气的作用,在平时喝水喝茶的过程中灵气随着茶水流入体内,在平时的一饮一啄之间就能修炼,是修道士非常喜欢的一种器具,十分难得。如今只是为了一个小小少年,就花费如此大的代价,这一切,值得吗?
但是影子绝对不会自作主张的去问,自家少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他在大街到处撒银子他也无权过问,他能做的无非是从少爷手中轻轻接过银子,撒的更加均匀一些。
影子面色不变,抱着江宁离开了吕奉的视线,而吕奉什么话也没有说,静静的看着那名影子离开,他只是默默地抚摸着那碎金琉璃盏。
不多一会,几对黑衣人赶到这件房间,看着独身一人的吕大人,十分不解,但看见了吕大人手上凭空出现的物件,谁都有眼力劲,没有开口,只是单膝跪地,默默地等候着吕大人开口。
吕大人大概是抚摸的尽兴了,看着那群单膝跪地的黑衣人,开口道:“行了,都离开吧”。
说完,吕大人带着几对人马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清风吹过墙上的窟窿,吹得床边的帘子翻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