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瑶只知道敞渊与百冥实力不输于在场的任何人，却不知道他们的修为具体在多少级。

两人的身影变化莫测，众人甚至没有看清他们施法，只觉得眼前一晃，身体就已经倒在地上不起了。

但依旧还是有人在奋力反抗，能与他们打上几个回合。

敞渊的锁链大范围将人控制在一起，而百冥的步法可以在一息之间将人击杀。

不过百冥这次这次只是将人弄晕，并未赶尽杀绝。

两人的身影在江念瑶眼中虽然清晰，但依旧很虚无缥缈，给她一种两人不属于这世间之人的错觉。

甚至隐约间，她都感觉不到两人身上的生气，反而充斥着数不尽的死气。

江念瑶不清楚是否是两人隐藏的太好，她现在才发现他们的与众不同，她心中莫名有了种不妙的猜想。

难道四方鬼帝均是以灵魂状态存在于天地间吗？

但她的猜想终究只是一时兴起的凭空捏造，要想知道事实，还是需要她开口问。

以两人的实力，对付眼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族完全碾压都没有问题，她现在就安静等待好了。

良久之后，结束了战斗，原本盛气凌人的世家子弟们，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一般，迅速逃离了现场，生怕波及到自己。

敞渊犹意未尽地收起锁链，一跃来到许念瑶身边，而百冥则是一脸嫌弃地摆着妩媚的身姿走到她另一边。

江念瑶揉了揉泛酸的手腕，帷幕下的精致玉颜清冷慵懒，眸底闪过一丝趣味。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慵懒劲，“我有问题要问？”

敞渊不明所以的回应，“主上，您随意问。”

百冥也是一副坚定的模样。

“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们身上的生气？”江念瑶开口。

如果方才因为距离远的原因她只能猜测，但现在她几乎可以断定了。

身为上古鬼神，她天生便对生气与死气的感应异常灵敏，若非有人故意隐匿，她只一息时间就可以感应到那人的具体位置。

在她等级之下，一切如同虚设。

敞渊与百冥闻言后愣了一瞬后，似乎是未曾想过她会问这个问题。

他们反应过来后，百冥这才率先解释，“主上，你应该知道万年前的那场惨战，而我们四方鬼帝其实在那场惨战中便已经陨落了。”

“鬼族之人，生来拥有不俗的魂力，死后却不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