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怦怦直跳。
那东西来自澳大利亚,离这里很远。
她的家庭以前只是中产阶级,所有资产加起来有数百万美元。
而且,被崔艳飞毒死的人,很少有人被家属调查。只有两个人无法接受他们的亲人在他们好转的时候突然去世的事实。
崔艳飞只看着和她脸一样丑的院长。
崔艳飞的心突然又跳了起来,但这次不是惊喜的兴奋,而是恐惧。
“我听说他们都好了,可以出院了。”
这里的医院或其他检测机构根本看不到它们,只能在学术期刊上看到它们。
“你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因为之前的官司,我丈夫可能要失业了。
一连串的问题把崔艳飞完全搞糊涂了。
澳大利亚水母底下没有活的猎物。中毒的人要么当场死亡,要么死在医院。
崔艳飞觉得这不合适,但她只是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
这1万美元可以让他们起死回生!
“你可以走了,”崔艳飞对陈淑慧说。
陈淑慧忽然摇了摇头,笑着说:“要走的不是我,是你。”
她也处于失业的边缘。
陈淑慧的影子在哪里?
门开了,她走了出来。
这个房间里没有监控,陈淑慧的包里也没有录音机,也藏不住。
闪光灯不断地“咔嚓”一下。
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微笑很可怕?
锁着的门突然被打开,一群人冲了进来,包括总统、警察和记者。
警察根本不在乎。
是那个记者把人们拉开的。
你不能杀人。他们还没回答那么多问题呢!如果她死了,这将是一个未解之谜。真遗憾!
崔艳飞去派出所的时候,她抽屉里的1万支票也在同一时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