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姨回来后，陈淑慧就没见过她的人。现在已经很晚了。已经9点多了，她还没见到任何人。这是奇怪的。

她出去工作了吗？

马大婶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一直缩在炕脚下沉默不语的马秋萍突然哭了起来。

她似乎憋得太久了，现在她像瘫了一样坐在那里，大声地哭着。

马大婶说：“老五以前生病发烧了。华丹尼尔的家人没有送他去医院。孩子们已经被烧了好几天，但他们马上就要死了。马大爷去陈大水家把孩子们抓来，送他们去医院打针，烧就退了。

“我还活着，但后来我发现我聋了……”

马大婶也哭了起来。她有时会想那天是不是该带孩子去医院。

“陈大水一家来捣乱，打马大爷。在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从那以后，马大爷身体一直不好，不到半年就走了。”马大婶说。

她知道她丈夫也有罪。除了秋平的婚姻和几个残疾的孙子孙女，他一直无法从愤怒中走出来，也无法走出家门。

陈淑慧立刻叹了口气，这是谁的错？

当然是那条该死的龙！

所以踢他真的没有错。

陈淑慧不知道如何安慰这对哭泣的母女。也许让他们哭是件好事。

她看着坐在炕脚下的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静静地靠墙坐着，看着他们的母亲和祖母哭泣，第三个孩子的眼睛呆滞了。

陈老大和陈老五都不知所措。

这样小的孩子的父母是他们的天堂。

大人们无助地哭了，他们感到了天要塌下来的恐惧。

陈淑慧叹了一口气。

陈老三是个天生的傻瓜。这是一个遗传问题。她没办法，但陈老三和陈老五还是能找到办法。

“你的腿怎么了？”陈淑慧问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