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通现在听得清楚了,也看得清楚了。当他在隔壁下棋时,他听到房间里有人说话。
当然,主房间的三个房间是相连的。
田福通看了看地上的麻袋,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好家伙,这么多!”冷静点,他惊呆了。
他知道他的孙子们在做什么。田洧松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他。
那时候,老人也愣了半天,最后夸口说:“钱还不少。”
但他猜不出自己赚了多少钱。
“两万多”。陈淑慧随便猜了一个数字。
田洧琳立刻得意地笑了:“再翻一倍,四万五!”
“这么多?”陈淑慧惊讶地说。
“事实上,拍照的人并不多。事实上,拍照的人只有1万左右,后续市场还是很大的!”提到田洧琳自信地说。
工作一个月后,她了解了这个巨大的市场。
谁不想拍照呢?为未来的自己留个纪念?
现在条件好了,拍照就不是两个人的事了。
八百万人每人拍几张照片,但每张照片只能赚四五毛钱,这让她浑身发抖。
他们现在需要做的是上门服务,从源头上阻止照相馆的生意
田洧琳打开蛇皮包,倒出一捆捆崭新的1元“大团结”。
没有地方放小包了。
田洧松让他把钱换了。他必须有新的钱。他的弟弟和妹妹爱干净,不喜欢老钱。
旧的钱是脏的。这三个孩子太小了,他不想把他们带进去。
三个人高兴地开始付钱。
在这45万元中,陈淑慧占了4%,拿到了18万元。田洧松田洧琳十三万五千元。
李兰英站在原地,手里拿着一个盘子。他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