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应该没听错吧,虽然我没完全听懂她们在说什么,但以我高中水平的英文,她家的狗叫爹地?”许陛安细声地问向诺修。
诺修点点头,没做解释。
“是个好名字。”许陛安咧咧嘴吐槽道。
朱迪眼神注视到铃子左耳垂处吊着的细小木牌,好奇地问道:
“姐姐,这个是什么?”
铃子的手抚摸上了木牌,似乎对此有些许怀念和遗憾:“这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祈福木牌,据说是在我们那有名的神社求来的,但我母亲去世得早,现在对我母亲的记忆也仅剩于此了。”
“那姐姐跟我一样,朱迪母亲也不在了,都是因为那个坏蛋。”朱迪眼里闪着泪光,约翰听到二人的对话不免也有些心伤。
“朱迪不哭,我爷爷说,逝去的人都会在天堂上看着我们的哦,她们一定在那过得很好。”
怪鸟落地,周围的丧尸向李释权聚拢,形成包围之势,李释权自然晓得这些丧尸受怪鸟控制,死而复生的丧尸并不会简单地再次被击倒。
李释权快步冲向前方,一只血口大张的丧尸迎面而来,阻挡着李释权的去路,只见李释权放低重心,狠狠地向丧尸甩出一道侧踹腿,看似瘦弱的腿却具有强大的冲击感,丧尸倏地被踢倒在地,借助着被踢趴下的丧尸,李释权踏上其背脊,厚实的骨质承受着李释权的重量,李释权一跃而上。
而见李释权飞跃空中的丧尸们也不遑多让,不顾同伴们,纷纷攀爬至自身前方的“垫脚石”,以怪异的蛤蟆姿势直往李释权的位置跳去。
跳跃中的丧尸们张开四肢,手指胡乱地在空中抓舞着,李释权眼球捕捉着跃上来的丧尸们,确定好目标,首先将手里的刀鞘猛然向正前方的丧尸掷去,恰到好处地击中头部,因此丧尸身体机能而落,左右两方的丧尸也即将触摸到李释权,李释权扭头偏向右方的丧尸,将刀戳向其胸口,并以其为支撑点,伸直双腿向左方一蹬。
左方的丧尸如同炮弹一样被击飞出去,而李释权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将插在丧尸胸口的刀向上竖提,顺着胸口到脑袋斩开,丧尸被分成了两半。
李释权此时显然不想与这么多丧尸混战,眼神又盯住前方哀嚎的怪鸟。身体向下落去的时间,李释权在空中扬起一道刀弧,成团的刀光汇集在刀尖处,口中念叨着:“项怀歌·无汤。”
原本赤红色的光逐渐向猩红渐变,李释权完全伸展开身体,一刀挥斩,刀刃仿佛在空中重叠,出现幻影,比之前更快、更猛烈的刀气直奔怪鸟。李释权厉声喝道:“给我死!”怪鸟眼见无法躲避,展开另一扇蝠翼遮蔽住身子来最小化致命伤害。
“嘭!”在离怪鸟三米处远的地方,一架轻型坦克与艳尾染音切的刀气碰撞,足足十吨重的坦克,即使有着装甲级别的防护力,与刀气向接也被斩开一道巨大的黑印,履带残损,火炮台也被震歪。
李释权单膝落地,看着走到怪鸟一旁的巨人丧尸,但其好像并没有打算停下的样子,捡起掉落的坦克残体,拖住已然松垮的炮台,对着李释权所在的位置重重地推去,百余计的丧尸如同打保龄球一般,被突然甩来的坦克所波及。
李释权见坦克毫无阻挡地朝自己的方向推进,只能往后退,而一旁的丧尸还在虎视眈眈,虽被坦克惊吓,但它们并不受自己的想法而行动,依旧对着李释权猛扑。
在李释权的认知里,这种时候,只能放手一搏。
李释权先侧举着刀在身边挥舞一圈,逼开逼近的丧尸群,接着使劲将手中的艳尾染音切往迎来的坦克底部丢出去,刀如同锋利的弓箭一般射向坦克,不愧为十七把神刀之一,艳尾染音切戳向坦克底部的同时,剧烈的红焰波动着散开,刀仿佛具备自己的意识,刀背顶靠着坦克将其往上拨,借助着神刀无与伦比的力量,坦克底部被击碎,而机身则向上弹飞出去。
“好样的!”李释权暗自对跟随自己十多年的刀夸奖道。
巨人丧尸和怪鸟注视着一切,在面对坦克和丧尸们的包夹之下的情况下,男人根本活不下来,而不知怎地,坦克竟然倒飞上空中,而被坦克逼上绝路的李释权竟以极快的速度从坦克弹开的位置疾驰过来,拔出已经插在地面上的刀,直勾勾地向它们冲来,凛冽的气势仿佛让李释权的周围形成一道独属于自己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