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徒弟老道收对啦！竟然连这等人物的心思都能把握！”被形容为蝼蚁，扬法没有丝毫的不乐意，生命能保全，已是万喜。

“因为要成为那等人物，必要先有其心，再说其形！”

……

“扬法，你和你徒弟说的什么？这么开心！”出的刑部大牢，云雾化成人形，襄阳府城隍已是恢复原本的从容。

“尊神，老道徒弟说，老道看着就是披甲人之奴！”扬法喜气洋洋。

“披甲人之奴？”扬法身边的官家美妾深深的皱眉，这词汇听起来就不是好名声。

“就是铜面大理的府上当差！”扬法不再多说，法不传六耳，他还没拿到护身符，多说不益。

“铜面大理？这名声不如铁面御史响亮，你怎么不直接去铁面御史府上当差？”汉水公不理解的询问。

崔命府上？

当下情况，这是代表弟子向他俯首，断不可行！

想起韩净的话，扬法微笑起来。“正因为铁面御史更响亮，想来他那里定是不缺人的！”

“那…”汉水公还想询问。

“尊神，老道这里是直接铜面大理府，铁面御史府再不去了！我们分别？”扬法有些气盛，此时已有铜面大理府中人的气势。

……

“老爷，你刚刚有些神气！”黎明前，去往南城的路上，扬法身边的女道士有些稀奇，这一路她不曾见到扬法在汉水公几人面前敢有过大喘气。

“老道是铜面大理的门人，气势还是要有的！按照规矩，天下能杀老道的，唯有甄铜面大理！”扬法明言。

“这般厉害！”扬法身边三美妾都是连连惊呼。

安全方面确实厉害，至于其他…

扬法自感一言难尽。

与人为奴，除却安全，哪还有其他可言，这就如神再尊贵，规矩加身有时比不得野仙散佛来的自在。

咚咚咚！

南城东城墙根，四棵树胡同，破落的一进宅院前，敲门的道姑很不自信。

“老爷，这宅院就是铜面大理的府邸…你不是打听错了吧！这连我们聚龙山庄一角都比不上！”

“没错，四棵树胡同，这一院是最好的！大理寺寺正甄大理，就住这里！”扬法看着四周，虽然不自信，还是肯定。

“何方妖孽，门外喧哗，可知这是铜面大理的府邸？无事当退避三舍！”一声怒喝，从门内响起，在天边的微光映照下，正有一团雾气在门顶生成。

“玄空阁扬法，求见大人！”扬法也不怒火，祖上和徒弟也说，仙家都是妖孽，他这中间的当然无法反驳。

“人在卯时见，鬼在酉时见，你来错时间了！”

“没来错，我徒弟今科状元韩净！他说卯时大理寺寺正的府邸，他的师父进得！”扬法信口雌黄，只因他打听，这甄大理人间寺正，也不过正六品。

“妖孽，你竟是以人身来拜访？”

“见谅！都是徒弟叮嘱的，老道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