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绝对就是这么个意思!
朱英正心里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至于当皇帝之后…
已是皇帝,我还要钱干嘛?
心中连连摇头,朱英正才咬咬牙。
“三百两黄金应该是可以的,这是侄儿…”
“连你一个月俸禄都不到,你这侄儿我不想要!”
“您说多少?”
“不多说,三千两!”
“真没有!”
“那金鼎花的可是五万两黄金,铸成之后未来还是给你的!”朱紫英瞪眼。
“您支持我当皇帝?”朱英正瞬间灵醒。
“反正都是我侄子,谁当没区别,难道我这个公主还能再升级?”
“您这倒太子党的核心人物都这般说…”朱英正沉吟着细瞅朱紫英好半晌。“三千两侄儿给!”
“好!”朱紫英开怀大笑。“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数表吧!这数表可不平凡,文道堪称天下第一!”
“姑姑!”朱英正叫唤一声,数表他看过。
“别打岔,这承载数表之物,可是金鼎五万两…”朱紫英兴头被打断,很不满意。“乃是韩净的聘礼!”
“等等!姑姑,你说聘礼?”朱英正顿感天旋地转,风声成真,让他立场不稳,前刻他可是和他妹妹商讨着韩净作为备选的可能性,更兼有韩净可比他这太子小许多。
“是!要不然,姑姑干嘛和你借钱?”
朱英正切实的理会,何为胳膊肘往外拐,拿娘家的钱贴补夫家。
私事再大,也比不过公事江山!
心中念叨,朱英正才复杂至极的开口。
“姑姑,我们还是讨论一下,这金鼎如何放的问题吧!”
……
在朱英正耐着性子和朱紫英商讨公事时,千里之外,一团白云正向东北方飘荡。
“你说你和韩净不熟,拢共就处过两日?再无仙家牵扯?”白云之上,襄阳府城隍对扬法的话饱含疑问。
“是!”扬法肯定点头,揪着胡须,极为用力,尽显冤枉。“第一日襄阳初见,老道闻听他小小年纪就中举,想来定能成进士,适合我玄空阁!”
“第二日!”
“带他上山拜师!”
“第三日就分别,你们这师徒…”青绽龙须人汉江公龙脸隐现红光,这师徒之间似乎太过随意。
“他想做状元,不愿留在玄空阁!”扬法委屈。“都怪老夫心软,放他下山,要不然也不会惹得这般风波!”
“风波?”襄阳府城隍眼泛精光。“这就是本府想问的,是什么风波?”
扬法心间一个咯噔,揪着胡须的手顿时止住,已是呆立当场,他可是要脸的。
徒弟舞弊这种事,作为师父说出来太丢人。
“尊神,老道心里发慌,刚刚是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