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七哥的拔刀,叮当之声顿起,来袭的飞镖尽数被击落地面。
苦无,赵七哥扫过一地的飞镖,对这种来自东海的暗器有了几分回忆。
而踏足石室的儒雅青年,趁机将手中的折扇一甩,挥向了赵七哥的所在。
不知什么材质制作的折扇,自打开时,就从中听出了金属摩擦声,在看扇面,山清水秀的高山流水图,赵七哥虽不懂书法字画,但想来就绝非凡物。
只是从青年出手时,隐约还能从中听出哗哗流水声,以及扇中雄鹰的高鸣。
眼见折扇的扇骨处寒光闪耀,赵七哥提刀将其拦下,两件兵器普一接触,就引得两人暗自邹眉。
赵七哥只觉从扇骨处,传来一阵扭曲诡异的力道,自己刚刚的奋力一击,其中蕴含的力道,居然如同石牛入海,尽数不知所踪。
而对面的儒雅男子,则是诧异的看向少年,从扇骨处传来的庞大力道,若不是自己反应快,只怕要将折扇打飞。
手腕一个翻转,手中的折扇立即并起,曲肘向赵七哥的所在压了过去。
赵七哥从横刀处察觉到诡异的力道自折扇再次袭来,刚要撑起胸腹蕴含的力量与之对抗,却不想,用力之际牵引了之前的伤势。
一声闷哼之后,赵七哥的横刀拿捏不住,被儒雅男打落在地。
由于体内暗伤翻涌,赵七哥一个不慎,也被扇骨传来的力道带翻在地,腰间的木牌也盖在了地面之上。
此时,鱼贯而入的大谁河也已经进入石室,看到几个瘫倒在地的幼童时,纷纷将不怀好意的目光放在赵七哥身上。
“小子,你的事发了,若是不想吃苦头,就早点把做的事撂了!”
儒雅男子身后,色厉内茬的恐吓声响起,体格强健的壮汉瞪向少年。
体内的暗伤翻涌不断,赵七哥强忍住喉间的酸楚,哪里有空理会他。
看到少年如此不给面子,壮汉立马就要欺身而上,斗大的拳头已经抬起。
“小子,你最好老实一些,免得白吃苦头。”
面对少年的不屑,大汉顿时火冒三丈,继续向其恐吓起来。
“你是曲庆的手下吧?你叫什么名字?”
捡起少年掉落的腰牌,儒雅男子拦下手下的威逼,眼角扫过少年的刀疤,沉声问起。
赵七哥听闻熟悉的名字,抬起头,认真看向儒雅青年的面容。
“某家是昨日入职的执刀人,赵七哥。”
而一旁的小爵爷,似乎是谁都认识,早就在众星捧月里,指使起几个大汉来。
“你们是谁?”
面对赵七哥的疑惑,儒雅青年低笑一声,收起了手里的折扇。
“长安府大谁河!”
赵七哥顿时了然,看着面前领头的儒雅青年点头不语。
看着面前少年不大的年纪,在联想到刚才交手刹那如同山崩的力道,只是一沉吟,儒雅青年随即笑道。
“不用这般拘谨,我乃是大谁河二把头,朋友都喜欢喊我书生。”
“你若是想喊我全名,称我一声白玉堂也可。”
石室的几个汉子闻言扭头看来,带着几分审视看向了少年,心底,确是不住的疑惑,这少年何德何能,居然能让二把手如此待遇。
大谁河谁人不知,二把手白玉堂能文善武,面面俱到,是个文武双修的奇才,又自幼被道家祖师看重,收为亲传弟子,兼修道法剑术,其人多善谋断,虽说拳脚体术上的修行堪堪入流,但也已经踏足高阶低品。
而道法上,除了那深居简出的一把手,大谁河基本没人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