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华丽的城门高耸,两侧,镂刻的图案在星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到了城门的赵七哥还在感叹这城楼壮观,却不想,前面带路的刘凤娇扭头就朝旁边的小道拐去。
蜿蜒曲折的小道,是长安府最为穷苦的百姓居所,可即便如此,也鲜有人搬离长安。
不知走了多久,自两人走过的角落里,忽然传来审视的目光。
“不用管他,继续走。”
或许是感应到少年的警惕,刘凤娇向其解释道。
“这是大谁河的密探,负责监督防守暗门的安全。”
“暗门?”
赵七哥一愣神的功夫,就觉狭隘的小道走到了尽头。
入眼处,足有数十人的岗哨遍布,或坐或战,闲聊着旁人的趣事。
而一旁,满是青砖的与巨石搭建的城墙,有一个仅能容纳一人的小门。
还未等赵七哥反应过来,刘凤娇陪着笑脸,向着看过来的大谁河密探走去。
“几位大哥,我带弟兄办个公差,需要出城一趟。”
说着,刘凤娇掏出了怀里的木牌。
“呦,这不是执刀人的阿娇么?”
扫过来的几道视线,带着打趣的语气看向两人。
“怎么着,给哥几个跳个舞吧,若是跳的满意了,就放你出去。”
“哈哈。”
打趣的言论,并未引起刘凤娇的不满,只是带着几分惋惜说道。
“几位大哥,今儿要不是出公差,我肯定好好给哥几个跳一段,头两天,我刚学了一段。”
说完,刘凤娇意犹未尽的瘪瘪嘴,似乎在为不能展示自己的舞姿感到失落。
而一旁的赵七哥,只是在那里冷眼旁观,既然当事人都无所谓,自己这初来乍到的小子,又管什么闲事呢?
自很小起,赵七哥就明白了,很多无妄之灾,都是因为管闲事管的。
本来一笑了之的玩笑话,往往因为第三方的插手,而变成尊严与面子的战斗。
“阿娇,过来做个登记!”
方桌前,起身的大谁河密探向两人招手,待看到少年时,不有问道。
“这小子脸生的紧,也是你们执刀人的办事人么?”
帮着赵七哥递上腰牌,刘凤娇满脸的笑意,带着几分嘚瑟说道。
“哈,虎哥,这是我老刘刚带的徒弟,怎么样,年轻吧。”
虎哥诧异的看来,只看到少年一脸的温和,脸颊上的刀痕,格外的醒目。
“不错,看起来是个狠角色。”
刘凤娇在暗处拽了拽赵七哥,瞬间令少年反应过来,低头喊道。
“虎哥,诸位大哥,我是今日刚加入执刀人的赵七哥。”
“这名字不吃亏,谁喊都得叫七哥。”
简单的自我介绍,让虎哥不由得翻来起少年的腰牌,经过仔细的对比之后,确认无误的虎哥才爽朗笑起。
“既然加入执刀人,那便是自家兄弟,以后哥哥们若是有事寻你帮忙,小兄弟切莫推迟。”
看似分道扬镳的两个组织,大谁河与执刀人,却又在无数的交锋中,默契的选择互帮互助。
毕竟,这长安府里说大也大,近两百万人口,说小呢,也小,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遇上。
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两方基本属于井水不犯河水,若是遇上了困难,说不得还要求助老对手呢。
“阿娇,出去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