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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短暂的怔愣之后,陆轼瞳孔微缩。
“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李厢故作不在意的回道。
我救你脱险,你保我清白。不过是恩情两消,互不亏欠而已。在李厢的概念里,她觉得账就应该这样算。可陆轼明显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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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报酬太少。”阳刚的男子气息再次紧紧包裹住了她(……
“叮咚!叮咚!”突然陆轼的口袋里传出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陆轼意犹未尽地放开一只覆在李厢柔软上的手,另一只手仍然紧紧的按着李厢的背脊,皱眉摸出手机瞄了一眼。
他一脚把张世远踢下床,然后踩住张世远的左手一碾一扭,骨裂的剧痛让张世远瞬间就醒转过来。
“你是谁?”张世远握着剧痛,大声质问,明显还没搞清楚状况。
“离她远点。”陆轼俯身冷冷的一句。
张世远顿时觉得自己从炎热的夏日,一秒过渡到了酷寒的冬季。周身不自禁的打起了寒战。这一身煞气的是谁?
看他熟稔的一把捞过李厢,给她披上薄外套,张世远就像被人掐住了咽喉,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出了别墅度假区不远,车子开进山腰一个偏僻的庄园,雕花铁门缓缓打开,一桩宫殿式的建筑灯火通明,建筑前的空地上,三辆全副武装的越野车正轰鸣着准备出发。
看到陆轼,门廊里一位五十来岁,貌似管家的男子迎了出来。
“林伯,找个客房让她休息。”陆轼交代完,亲昵的揉了揉李厢的头发:“等我回来。”随即跳上越野车,呼啸而去。
一晚上的折腾,已经让李厢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困的实是受不住了,眼皮直打架,至于陆轼为什么找她,又为什么把她带到这个别墅。她不想多问。想来这个男人虽然行为恶劣,但节操应该还是在的。虽然很久以后,她觉得自己当时纯属睁眼瞎。
可眼下她只知道,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茫然四顾时,管家林伯微笑着上前:“李小姐,请跟我来。”
独立别墅面积很大,李厢跟着林伯拐了两个弯才走到一处电梯前,上了二楼,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女人和林伯点头笑了一下,就把李厢带进了一间装修精致,地中海风格的套房里。
“李小姐,柜子里有换洗的衣物,您先休息,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按床头的铃。”
李厢点头谢过,一头栽进柔软的大床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