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蒲英、石雅带着新军预备营走陆路,王二与一万阴兵乘坐仙器玄秘塔走空中,驰援朝歌城。
有史以来,人类记述的战争从来没有间断过。
有的战争因野心而起,有战争的因扩张疆土,有的战争因为仇恨,有的因为树皮都没得吃,活不下去,有的战争什么也不因为,莫名其妙地打生打死……
战争给人类造成了无与伦比的灾难。
儿童时期的王二曾熟读过杜甫的战争题材的诗——三吏三别,未曾有感觉。
长大以后,每当他回想起其中的诗句,诸如:“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等等,内心都感到一种锥心的痛苦。
除了因为个人的野心发动的战争之外,还有一种全人类参与的战争,造成空前的浩劫的那种……
王二进入玄秘塔直接上了第五层,一万阴兵都安排在第一层,他也可以去第六层,他之所以没去,是觉得第六层曾是师父的法身住的地方,出于对师父的尊敬,自己在第五层就好。
“师兄你看,”
不知何时,蛋悄悄来到王二身边,手指着下面,打断王二对战争的思考。
王二是玄秘塔之主,他与器灵蛋一样,能看到他下面的每一层,他顺着师弟的手指一看,第一层多了一人!
一万阴兵没有王二发号施令,都像泥塑一样一动不动,唯有多出来的那个,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
王二:“是个女的?”
蛋:“你才看出来?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妖女。她下手了!”
女子手向前一抓,阴兵就消失了一个,再一抓又消失一个……
这还了得?王二急了,起身飞向第一层。
“师兄,等等我。”
……
蒲英、石雅带领着仅有的一千人马昼夜兼程驰援朝歌,只有遇到的逃难的人群,他们才不得不慢下来。
蒲英诧异,越往北气候越冷,为何他们向北逃难,难民说,向北这一路比较安全。
一路上,军部催促的命令多的像雪片一般,让他们知道了战争已经恶化到了什么程度。
每一个信使见到蒲英的旗帜都问总镇王二到达了什么位置,每一名信使都对这么少的兵力驰援朝歌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
“你们军部严令驰援的王总镇手下,除了这一千人再无一兵一卒!”
蒲英差点对信使爆粗口,他一想到州府和军部处心积虑地拿走新军,有难时又让王二救援感到异常气愤。
“石雅,不是我悲观,从这些消息来看,事情已经不可为了。咱们带的一千人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临行前师弟说的战争不是女人的战争是对的,不行就跑。”
听完蒲英的话,石雅微微一笑:“我对此行有信心。”
“啊?”
局势都恶化到这种程度了,石雅还信心?
“我不是对战争有信心,我是对总镇有信心。你难道没发现你师弟不是一般人?”
世上竟然有神经大条到这般的女人!王二一再说,跑为上策,不行他就跑,谁也顾不上……
“蒲总兵,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与朝歌共存亡吗?”
蒲英:“我哪里知道局势恶化到了这种地步啊?”
……
年方二八,顾盼生姿,楚楚动人,王二在脑海中搜罗着形容美丽女子的词汇。
从去年进入玄秘塔至今,王二终于再次见到了传闻已久的一层女主人。
“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