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龙洞的石室外，掌门和几位长老警惕的关注石室内的动静，刚刚他们隐约听到了石室内传出发疯一样的笑声和一些意义不明的言语，七人面面相觑，皆露出疑惑的神色。

“他在和谁说话？你们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了吗？”三长老问众人。

“听不太清楚，应该是哪里的方言吧。”

“可他之前说他是荆州人士”

众人沉默了，开始运转体内的真气，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做好随时可以出手的准备。众人明白，既然已经知晓此人的身份是假的，那就无需再怀疑对方的真正目的了。

只听一声巨响，七人面前的石门轰然炸开，扬起了大量的烟尘，石室内惊人的煞气和笑声令在场众人头皮发麻，他们的心底涌起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的源头并非是这股阴煞之气，而是另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仿佛是根植在他们的灵魂之中一样。

这种压迫感让众人的心头闪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笑声停止后，张文远那扛着长刀的身影从烟尘中缓步走出，他就仿佛是踏众人的心脏走出来的一样，脚步声每响起一次，众人的心脏就会剧烈的震动一下。

“小友，你这是何意？快把我派的重宝放下！”掌门强行压下心内的恐惧，他走上前去，厉声呵斥。

“哦？居然向我走来了，你竟然不逃跑，还主动送上门来找死吗？”张文远轻蔑的看他一眼，他看的出其他人已经怕到连腿都不敢迈了。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不被赤炼刀的煞气影响！”

“你们明明已经猜到了，再问有什么意义吗？难不成只是为了粉碎自己心里那最后一丝脆弱的希望？”张文远的脸上写满了嘲讽，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刺激对方神经的言语，他要把他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击碎，以便日后为自己所用。

“这世间，能够驱使赤炼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祭炼出它的人。”他眯起眼睛，朝众人露出森然的牙齿，“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血魔。”

听到张文远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终于有人承受不住这种恐惧，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在他疯掉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一副奇异的画面，那是一个他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世界。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神情呆滞，喃喃自语的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们会得到救赎的，一定会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亢奋，身体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手舞足蹈起来。

“老五！你清醒一点！不要被他唬住了！”掌门大声吼，企图唤回五长老的神智。

“这就疯了？”张文远皱起了眉头，自己给他们的刺激是不是太大了？这人怎么回事？直接被吓疯？应该不至于吧。

“系统，你给他们看了什么？怎么把他吓成这样了。”张文远在心中询问自己的系统，刚才他为了彻底让这群人臣服自己，激活了系统的恐惧效果。

“系统消息：本系统并未给他们看任何画面，只是激活了他们灵魂深处的恐惧，那人之所以回这样，应该是通过他身上的系统碎片看到了本系统的本源，也就是构成本系统的底层代码。”他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那毫无感情的声音。

“看个代码也会疯？这些人真是弱爆了。”

“系统消息：本系统所说的代码和宿主原本世界所理解的代码是两回事，用宿主可以听懂的话来解释的话，就是他应该看到了天道的本质。”

“哦？那天道的本质是什么？”

“系统消息：以宿主目前的精神强度，无法达到能理解天道语言的最低要求，在目前宿主已知的语言系统中，不存在可以描述出天道本质的语言，如果宿主想要了解天道的话，请尽快提升精神强度，学习天道语言。”

“嘶~好麻烦，算了，我对天道也不感兴趣，反正这个世界也不是修仙类的世界，用不着感悟天道，我只要自己活得自在就好了。”他吸了口起，继续说道，“系统，解除恐惧效果吧，我可不想让一群白痴做我的手下。”

白龙洞的掌门和几位长老突然感觉身上一轻，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彻底消失了，他们赶紧去查看五长老的情况，五长老并没有因为恐惧效果的消失而恢复神智，依旧是疯疯癫癫的样子，时而哭泣时而欢笑，口中说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言语，他的精神已经被彻底破坏了。

“不好意思，看来我出手有些重了。”张文远嘴上说着道歉的言语，但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歉意，甚至带着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