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默契的没有提起那些伤心事,什么无解之毒,什么心魔……现在不要去想这些事,来浪费这美好且短暂的时光。
规划着未来的秦玥,终于想起了东倾黎两人,“那两位是?”
蒋子文皱皱眉,想起世人对东倾黎的评价,心中忐忑,“问他们作甚?”
“别多想!”秦玥翻了个白眼,这吃醋的样子她前世就看透了,每当她多看了过奈何桥的某个亡魂几眼,他就摆起这张臭脸。
“你不是当初没查到我背后的操控者吗,我觉得与这二位关心的事情有牵扯,反正你又不是当年那个呼风唤雨的秦广王了,我手里的线索不能浪费,索性就交给他们。”要是现在还看不出东倾黎卫越的目的在知画,她就白当这几年女皇了。
一直在房顶呆着,怕错过什么消息的东倾黎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听那些让人牙酸的话了。
顶着卫越诡异的目光从上面跳下来,东倾黎抽了抽嘴角。
相信她!她真的不是喜欢偷听的人,就做过两次,还都被你看在眼里。
“越叔,进去吧!”她放弃挣扎。
秦玥将自己的一些推测和怀疑都说了出来。
“我觉得我娘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但却丝毫都没有给我透露过,那些人现在决定杀了我,想必我娘也早就不在了,如果查一查我娘生前的经历,大概会有帮助。”
说完,又戳了戳蒋子文的腰:“秦广王殿下,您老不是一见面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吗,快说你当初都查到了什么?”
“一无所获,痕迹处理的十分干净。不过,当初玥儿的母亲是去仙界执行任务后,才一去不回。”
仙界……
秦玥沉吟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有记忆来就随着我娘奔波躲藏,东西什么的丢了很多,但她却一直带着枚木簪,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仙界特有的一种月桂木所制。”
“我曾经问过她,为何要一直戴着它,她虽没回答过我,但是在她被抓走的时候,却当着我的面亲手折断了那枚簪子,到现在已经辗转了千年,那枚断簪即便是难以腐朽的仙木所制,也不可能找到了,我只能把它的样式画给你。”
线索少得可怜,但总比没有好,东倾黎拿出一道象征身份的玉佩递给秦玥:“多谢!我马上就要走了,听你们说想去游山玩水,拿着它,在妖界畅通无阻。”
秦玥惊诧的接过,没有半点被人听到那些腻歪话的尴尬,猜测过东倾黎的身份不简单,但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权利。
对于东倾黎离去的决定,秦玥也感到很意外:“为何走的这么急?”
提起这事东倾黎气就不顺了,想剁了自己送出玉佩的那只手,她凉凉的看了秦玥一眼:“多亏了秦女皇孕育了我的孩儿,让我的时间都在牢里度过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容易吗。
感受到环着腰的手紧了紧,秦玥干笑:“缓兵之计,缓兵之计。”
瞪着东倾黎潇洒离去的背影,身体瞬间悬空的秦玥咬牙:白黎,你害我!
“晚了!”蒋子文不为所动。
在回妖界的路上,卫越问道:“殿下,你又没有属下这样的特殊能力,是怎么看出画皮妖被下了同苏静身上相似的禁术的?”
东倾黎回答的毫不犹豫:“没看出来啊。”
“是因为越叔你的原因,按你平常的做法,不该直接把画皮妖抓起来拷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