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月使尽浑身解数想吸引李端锦的目光,奈何李端锦总是回避。
直到欧阳明月察觉到李端锦的异样。
“陛下,您怎么了?”欧阳明月大着胆子靠近李端锦。
“走开。”李端锦低吼。
他察觉自己中了媚药后第一时间想离开,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毫无力气,想出声唤安多。
无奈欧阳明月聒噪得很,完全盖过了他的声音。
“陛下,您脸怎么这么红,臣妾帮您吹吹。”欧阳明月不住地往李端锦身边靠。
李端锦连连后退,不小心撞翻了茶盏,安多听到动静往里头看了一眼。
“陛下!”安多正准备进来,被欧阳明月堵在门口,“安总管,陛下弄湿了龙袍,让你亲自去宣政殿一趟。”
安多狐疑,笑着道,“陛下怎么不亲自吩咐杂家?”
欧阳明月冷哼,“本宫是陛下钦封的嫔,难道还不能替陛下传个话?”
安多忙低头应是,欧阳明月催促道,“既然知道了,就快去吧,别让陛下久等。”
安多走后,欧阳明月眼眸划过一道得逞的光。
她走回殿内,此时,李端锦脑袋眩晕,但还是本能的阻止欧阳明月靠近。
欧阳明月娇媚的声音诱惑道,“陛下,您需要臣妾,臣妾会帮您的。”
“您看,臣妾这皮肤,您摸摸!”她一边走近一边脱去了外衣,心里还在嘀咕,“冬天就是不好,衣服穿得多。”
李端锦被逼得连连后退,额头上密布汗珠,明明很热,但李端锦不敢脱衣。
林攸宜刚从长春宫回来,便看到着急忙慌的安多,原来安多觉得不对劲,就让身边的小太监去宣政殿取龙袍,他则到坤宁宫寻林攸宜。
很不巧的是林攸宜刚巧外出,安多等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就等到了林攸宜。
“皇后娘娘,陛下……”
林攸宜到慈宁宫的时候,发现平时守在慈宁宫的宫人都不见了,心下明白了什么。
她大步朝正殿走去。
推开正殿的大门,只见欧阳明月鬓发散乱、衣衫脱得只剩肚兜,一动不动地躺在不远处,而李端锦则面色通红、满头大汗地缩在角落里,身上布满血迹。
“你们别进来。”林攸宜出言阻止了安多等侍卫。
李端锦和欧阳明月的这个样子不能被别人看到,不但影响皇家颜面还会对李端锦威信大有影响。
林攸宜快步跨过地上的呕吐物,将李端锦抱进怀里,这时,担忧、怜惜、生气和愤怒等情绪才爆发。
“陛下。”林攸宜眼眶通红,李端锦从来都是稳超胜券、气定神闲、意气风发的,此刻却像只受伤的小鹿伤痕累累。
“锦兮。”李端锦迷迷糊糊睁开眼,他趁着欧阳明月支开安多时,吃下了催吐的药丸,没想到这样都还挡不住欧阳明月纠缠。
他用尽全力才将欧阳明月弄晕,此时见到林攸宜,强弩之末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在林攸宜面前晕了过去。
莺歌捡起一旁的衣服为欧阳明月盖上。
宣政殿,夏铭霖皱着眉,李端锦是因为服用过量催吐药,加之迷药和媚药刺激,身体一时承受不住晕倒了,他不敢向太后说明实情,只能说,“陛下是受了大刺激,只要退了热就没事了,不过陛下身体虚弱,要好好调养一段时日。”
太后不想今日之事和李端锦不能接触女人的秘密被其他人知晓,只安排了夏铭霖一个太医过来,太后没有怀疑夏铭霖的话,只是后悔。
“他身上的伤?”
“都是皮外伤,微臣已为陛下上了药,微臣猜测应是陛下为了保持清醒用碎瓷片自己划的。”
林攸宜听着太后和夏铭霖的对话,怜惜地触摸李端锦手腕处的伤痕,眼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