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晚,因为怀里的小人一直叫皇兄,最后只能言墨和夏千遇一个房间,路子野看着言方泽,印莹自己住。
都回去休息了,路子野才偷偷去了言墨的房间,屋里的台灯亮着,言墨就抱着人在床上躺着,或者说他被人抱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
路子野进来后看到这一幕,心里又是一阵闷笑,然后才一本正经道,“千遇是不是平时就心里有你啊?不然出现幻觉怎么还是兄妹啊?可能是骨子里一直压着的东西,在这一刻蹦发出来。”
言墨,“我要是你,这个时候一定明哲保身。”
路子野干笑,“开玩笑、开玩笑,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那病,正好有这么一个,这不就是天注定的吗?要真结了婚,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也有个好名声,我告诉你啊,女人都一样,最主要的还是感觉,刚刚被亲,你不是也没有推开人吗?”
“你的理发店确实开不下去了。“
路子野神情一僵,被威胁了,终于老实了,然后才正八经的问,“他们晚上吃什么了?”
“草莓。”
“还有呢?”
“别的不可能,晚饭一起吃的,他们两个只单独吃了草莓。”
路子野到是来了兴趣,“有点意思,明天可以研究一下。”
他这个研究,就不知道这草莓又用到谁的身上。
言墨却不管,“给她打一针。”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紧抱着他的夏千遇。
路子野耸肩,“我这次出来两手定定,哪里有带镇定剂,左右也就是一晚。”
完全不理会言墨杀死人的目光,路子野一边打哈欠一边往外走,“睡了,晚安。”
屋里,终于安静了。
言墨试着想将身体解放出来,只是刚一动,怀里的人立马就又抱住他,甚至更紧。
甚至还能听到她喃喃的梦语,“暮晨。”
言墨停下来,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眼角还有一滴泪划过,他闭上眼,最后终是心软没有将人强行推开。
而对面的屋子里,被打了一针镇定剂的言方泽睡的很沉,路子野哼着小曲躺下,这么难得的机会,他怎么也要帮一把,暮晨那边不可能了,这两人他是早就觉得合适。
次日一大早,夏千遇醒了,只觉得浑身都酸痛的难受,特别是嘴角,痛的厉害,起身去洗卫间时照了镜子才发现嘴角破了。
她疑惑的打量了半响,难不成昨晚翻身动作太厉害,自己弄破的?
她这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刚要开口训言方泽不敲门,结果就看到印莹的身影印在镜子里。
她惊讶的回身,“你什么时候来的?”
印莹双手抱在胸前,“我不来还不知道你好这口。”
夏千遇狐疑的看着她,“好什么口?”
“兄妹恋啊。好刺激啊。”印莹双眼冒着星星。
夏千遇:一大早怎么又说上胡话了?还是她没有睡觉,在梦里呢?
之后的半小时,在印莹的叙述中,夏千遇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掐了自己一把,很痛,真的不是做梦。
“你确定那是我做的?”
“是啊,不过你这皇兄叫的娇媚啊,我是个女的听了都酥了骨头,要真是在古代,你成一代娇妃也不是不可能。”
夏千遇顾不上和她斗趣,都快哭了,“你说大哥会不会杀了我?”
不但抱了人,还强行亲了,还把嘴角撞破了。
印莹凑到她身旁,“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