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家的表姐?
看出夏千遇没明白,周山耐心的给她解释,“言墨的母亲是我们姑姑。”
啊,原来是前言夫人的娘家。
现在夏千遇也搞清楚对方对她的敌意是哪来的了。
夏千遇伸手出去,“你好,夏千遇。”
握手,仍旧没有站起来。
这一次,周家兄妹两个看夏千遇的目光打量多了些,周立笑里带着不屑,“原来是言家继女啊。”
这就是直接欺负人了。
印莹瞪了眼睛要起来,夏千遇按住她,她还对印莹说,“我别看我平时软塔塔的,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人家又没有欺负我,说的也没有错,我就是言家继女,你生气什么,弄的好像人家在找茬一样。”
听听这话,就是在正常不过的话,不偏不正,没嘲讽对方,说的也是事实,可听在耳里,那就是不对味,周立一个男人找上门来,对方完全不是‘扮猪吃老虎’,就是在平静的陈述事实,然后就把你给压下去了。
周立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吕芬的女儿是厉害。”
说了这一句,兄妹两个也不说话,在她们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印莹撇嘴,“别搭理他们,掉价。”
周立和周山坐在前面,想想刚刚的事,就是想和言家继女打个招呼,最后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弄的就‘掉价’了。
侍者的香槟送过来,夏千遇不会喝酒,不过前面坐了两人,后面有什么动静都能注意到,不挣馒头挣口气,不会喝酒做样子她还会的。
不过转念她想到了什么,轻推了一下印莹,印莹看她,她在她耳边小声嘀咕,“我闻不了酒味。”
印莹恍然,“难怪我带你去酒吧那狗男人不高兴。”
狗男人。
夏千遇:这句话许久不说,好有亲近感。
印莹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拿开,还顺手把夏千遇的也拿走,侍者收走时,想了想,又要了两杯奶牛,侍者就是一愣,不过马上应声退下去。
印莹脸上透着小兴奋,“千遇,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平时看你软趴趴的,刚刚一句话就把周立顶没电了,行啊。”
然后印莹就在前面周家兄妹能听到的情况下,开始八卦周家,夏千遇这才知道周家是书香世家,每代都有大画家书法家,前面一身邪气的周立谁能想象得到是画家,而周山比哥哥周立小一岁是个书法家。
听到周立一副画能卖到上亿的价钱,夏千遇摇头。
印莹问了一句,“怎么?”
夏千遇,“德不配位。”
“千遇,我就知道咱们俩是一类人,我看好你。”
夏千遇:
言墨和路子野大步流星走过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印莹感动的就差点痛哭流涕,哥俩好的搂着夏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