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儿是哪?”贺阳幽幽转醒,看着眼前陌生的景象,不禁喃喃自问。
“这是我的地盘,最好给我安分点!”夏杳杳出言回复了他。
贺阳眼中的焦距慢慢拉近,看见了眼上蒙着根白条的夏杳杳,朱唇粉面,张嘴时里面可爱的小舌头一蹦一蹦的,还挺
突然他听见了啪的一声,然后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原来是他被一旁的江兰挥了一巴掌。还给他送了个流氓的称号。
旁边看着他们的互动,突然有点小闲适的感觉。一堆人吵吵闹闹的日子竟感觉有些喜欢。
之前在天雪殿的时候,虽然倾陵对自己很好,万象对自己也很和蔼,上下一片的狐狸们都对自己很爱护,但是这些更多的是来自于他们对倾陵的客气尊敬,并不是对自己的。
而在这里,不一样,他们对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因为自己,不加上背后谁的威名。
“大家把药喝了吧!”苏雪樱把之前夏杳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滩黑水,端给了受伤的三人,还留了也一小口给了好奇的箫长央。
但是三人都有些警惕,端着药水,也是没有立即下咽,
“怎么,这是看不起我们星瞳兔鼠吗?”夏杳杳小姑娘可能是为了增强自己的气势,又是一脸的龙王笑。
原来是叫星瞳鼠兔吗?这星瞳二字绝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意义,苏雪樱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夏杳杳白条下的眼睛。
“怎么会,怎么会,在下怎么会不信呢?”贺阳果然是只单身依旧的老狗了,任何一个目前单身的漂亮姑娘,他都要以礼相待。
说罢,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水就下了肚。
见他一刻钟后没有什么反应,苏俊生和江兰也不在疑惑,药水一仰头就进了嘴。
苏雪樱看了眼江兰差点没有吐出来的难受表情,和贺阳以及苏俊生的一丝发昏,就知道这药绝对不是那么好入口的。但是箫长央喝了却和一个没事人一样,表示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还出口讽了句:“什么吗?根本就和水一样。”苏雪樱想了想,可能因为他是在仲冥域那样的毒地长大的吧!味觉已经不能和常人作比了。
五人,再加上夏杳杳,也聚在小石洞里,讲起了很多。包括那只树怪,和墙上的壁画,以及五人的来意。
原来这树怪本不是附近的,也是像他们一样奔着寂兰来的,但是他们星瞳一族怎么会轻易的了了他的愿,毕竟他用的是野蛮卑劣的手法。得不到,就在他们族里动了手,有些星瞳鼠兔被杀死之后,那些绿色的黏液慢慢的他们的将尸体包裹了起来,逐渐腐蚀着。那些尸块很少是被撕裂成块的,大多数是被消化的只剩下块了。
所以他们杀了那只树怪也算是帮了他们一族一个大忙,所以,作为回报,夏杳杳选择救他们一命。不过,这并不能作为他们带走寂兰的理由。如果要找寂兰,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那我们想要寂兰,需要达到什么条件吗?”箫长央直奔主题。
苏雪樱见他脸上的表情,知道他现在有些急躁了。
成长固然越快越好,但是越急越是容易出问题。当然,阅历比他们来说丰富了不知道多少的贺阳,显然看出来了。他拍了拍箫长央的肩说道。
“哎,不用这么着急的,总要给咱们三好好再养一下才是,对不对?”
这样说罢,箫长央只好收回了想法和堵在嘴里的话。
之后的几天里,五人继续调整着,夏杳杳给他们送了几回药,见毒清的差不多了之后,就没有怎么来看过他们了。好在,她并没有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所以,苏雪樱也观察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就比如在一些洞穴里,也是绝对无声的世界。而有些则不然。
更让人好奇的是,在那些无声的空间里,星瞳鼠兔依旧可以正常的交流。一开始,苏雪樱觉得它们只是靠一些特别的手段进行交流,但是后来观察了它们的习惯之后,苏雪樱断言它们绝对进行的是语言交流。
但是其中的疑点还是不得而知,苏雪樱就没有一味的深究了。
小小的五人队伍之间,这几天也有了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比如箫长央笑声渐渐少了些,反而少见的捧起了几本他们看不懂的书本,还时不时苦恼的撒着一些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毒药。
而他们这里最大年纪的贺阳确是一本正经的天天打听夏杳杳小姑娘去了哪里,可惜一般找不到,除非他听得懂这群星瞳鼠兔们说的啾啾啾是什么意思。
所以,在夏杳杳来送药的时候,他就不会轻易的撒手让她跑了。本来夏杳杳被骚扰烦了,就让一堆小星瞳鼠兔来给他们送药,但是这一小群星瞳鼠兔毕竟受不住贺阳的捉弄。于是,她就只能带着一脸龙王笑继续来送药了。
今天又是送药的一天。
“杳杳姑娘,你看这种颜色的花怎么样?喜欢吗?”
“不喜欢。”
“那你看这种胭脂膏好看吗?”贺阳依旧不死不休。
夏杳杳:“”她知道继续待下去,这个家伙就会继续缠着自己,干脆没有理他,送完药就走了。
而在全程看他撩妹的苏雪樱突然觉得贺阳是个很好的百货商,因为这两天,贺阳几乎就掏出了几十种哄追女孩子的新奇玩意,对,没错,还只是追女孩子这大大百货商品名列里的小小一类。
“感觉怎么样了?”苏雪樱把药给江兰涂上后,总会习惯性的问一句。
以前倾陵教过她,在别人遭遇到坏的情况时,都要说一句这个,事实证明,她一直记得很好。
“没事,好多了,苏俊生呢?”江兰往苏俊生那里看了一眼。
“他没什么大事,男孩子伤都好的挺快的,不用担心他。”苏雪樱说完顿了下,但还是想问一下之前江兰解决掉树怪能力的问题,所以接着续着话:“上回那招,很厉害。”
“没什么。”看江兰的表情,显然不想被揭家底。苏雪樱便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远处的苏俊生其实也时有时无的往江兰的方向看几眼,但终究没有上来搭几句话。苏雪樱早猜到他两之间定然有什么事,但是她现在也不是很想去追根挖底。
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是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可自己一个人注定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办法的,有时候也劝慰几下自己,该来的总会来,该有的总会有,强求可能反而更加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