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兄弟的意思是说叫我们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要为了某些东西去做一些无谓的牺牲。”中年男子疑问道。
“这位大哥,兄弟我可没说,其实我也只是还了一个朋友的恩情而已,接下来你们想做什么具有无关了,告辞。”拦路人有礼的说,接着大摇大摆的向所有人身后走去,直到消失在淡淡的月木之影下。
“大哥,那接下来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这时候一个手下走上来问道。
“妈的,还继续狗屁呀,你没看见牺牲了这么多兄弟,也没听见那个恩人所说的话吗?”中年男子有些愤怒的骂道,他知道,那个人是在提醒他们,只是他所说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这一切都只有他们知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下属于问道。
“你就不能动动脑子,除了回去还能怎么办。”中年男子心情不好的说,接着一群人正等待着他,他回头又看了看那棵血树,无奈的回过头向前带走所有人离去。
他们走后,那个神秘的拦路人又出现了,他微笑着一步一步的向血树靠近,“老弟啊,这才分开多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平时都叫你收紧一点脾气,你就是不听,现在怎么样,舒服吗?”
神秘男子身穿一件特殊的血色长袍,衣服上有着神秘的符纹,有一头黑黑的长发,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其中在他腰间插着一把百色扇子,手提着一个黑色的坛子,看上去像是酒。奇怪的事尽管他怎么靠近,那棵血树依旧静静的耸立在哪里,没有对它发生攻击。
“其时,要不是我们之间有生死契约联系的关系,也许我都不知道你发现了什么事,又若不是我们之间有着相互的气息,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我也找不到这里。”男子走到树下,坐在他上,背靠着血树静静的说,“本来说好的完事以后一起好好喝个痛快,看样子我们也就只能在这里喝过痛快了。”
“接着,给你。”男子说着,将洒盖打开,然后不慌不忙的向上一抛,随后一根血枝柔软的将酒坛捆住,又一根血枝将头伸入酒坛之中,只见有一丝的血光从枝流入主干,没多久又将坛子小心翼翼的送到男子的身前,待男子接到会才血枝松开,而他又抱起坛子,痛快的将酒饮了下去。
喝够了以后又向上抛,血树又如从前一样的接住,喝够了又是从前一样的放下,他们好似彼此有着心灵相通的灵魂一样,尽管各自为主,却又不失言信。
“其实啊你很强,哪里都好,就是脾气不太好,我们之间说好的,至这件事结束以后,你都要听我的,你可不要反悔啊。”
血树有没有说话,这是它的枝叶在瞬间垂下了头,又慢慢的抬起。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救你的办法,不过在这在最之前,我们先约法三章,你若做到不在对伤害任何一个人,不管是人类还是我们种族,只要他们不伤害到你的本命,不过份,你都不要伤害他们。否则就算我找到救你的办法,我也不会因为我们是兄弟而救你,因为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协议。”男子有些伤感的说,“来,在喝。让我们一醉方休。”
一两个时辰以后,地上有了七八个酒坛,只是那个神秘的男子这时候已经跑的血树头上面去了,他静静的的躺在那枝叶上,仰天而躺,头靠着双手,双眼静静的看着天空的明月,一动不动。
“重宁,这一次我们可能要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你放心,我只要找到了解救你的方法我就会立即回来,只是这天下这么大,真不知道又有多少事情要发生。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件事,那就是帮我封印我的丹田。”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话刚说完,树枝开始发生颤抖,他差点从树顶掉下去。
“我知道这样对我的行动很不好,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没法救你,因为他们随时都会找到我,而你,现在都已经自我封印了,他们自然找不到你,所以我们只有怎么做才能活下去。”
男子说完后,血树很久才平静了下来,接着男子的身体隐隐约约慢慢的向下陷,最终在血树繁枝中间停下,然而也有无数的血枝从树干中长出,脱去了男子的上衣,将男子的手脚及身体稳稳的固定住,随后又一根根血枝流动,开始在男子的身体上打着点着,同时那些发着血光的东西也开始快速的流动,比之前的速度快了五倍不止,它们在他的身体上进进出出,不停的游走。此时男子看上去也出现了无比痛苦的样子,脸色苍白,而他却好似依旧在坚持着,
其实他的力量很强,比血树还要强上一倍,他若不这样,一旦体内的力量爆走,恐怕血树也将被他毁灭,同时连他自己也跟着毁灭。
血树之所以将它固定,是为了更好的控制住他体内的力量,若在当中出去了什么事故,它也将有时间从他的体内抽取突能量,避免彼此同归于尽。
半个小时候后,一切都结束了,而血树的血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在血树下,男子穿好衣服说,“重宁,谢谢你,我一定不负你的所望,找到救你的方法。”
这时候等血树,似乎已经军疲力尽,从此进入了沉睡,而在血树的繁枝间,男子留下了十几坛酒,好似他们这一别,要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能在见面了。慢慢的,男子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又不时的回过头来看,只是血树依旧静静的耸立在哪里,任风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