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钰随着三叔三婶一起去了他们家,三婶热情地拉着自己坐下。
刚说着话,打屋里探出一个头来,是一个八九岁的可爱小姑娘,这是三叔家的小女儿阳铃。
“小铃铛,快来和你钰哥说说话,这次可多亏他才能找到凶手。”三婶招招手,让她出来说话。
这小姑娘以前可喜欢跟着自己后面玩闹,自己也没少带她玩,就跟自己的妹妹一样,后来阿姐疯了,她就很少出来了。
“怎么了?小铃铛,不认识我了?”阳钰看着小姑娘阳铃,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钰哥!”阳铃走出来,坐在阳钰旁的木凳上。
没一会儿,两个年纪差不了多少的人就聊起来,三叔三婶则是去做饭。
“钰哥,谢谢你找到凶手,不然我姐真的死不瞑目!”
“你可别这么说,茗姐就和我亲姐一样,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只可惜没有亲手抓到凶手,甚至连她的脸都没看清楚,她就死了。”
“没关系的,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你。”
阳钰发现这小丫头还真是成熟了不少,甚至不怎么活泼了。
失去有时候代表着开始长大,即便这种成长是被动接受的。
失去的越多,心就冷了越多,天真也就少的越多。
“钰哥,你是有本事的,我从以前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能求你件事吗?”
阳钰听出了这小姑娘言语里的郑重和严肃,马上正襟危坐。
“你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这是我从我姐房间的柜子里找到的,这里面有些东西我感觉不太对劲,没敢和爸妈说,你能帮我查查吗?”
只见小铃铛手里拿着拿这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阳茗”两个大字,毫无疑问是茗姐的。
“这是?”
“我姐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从初中就开始了,以往的都是记些生活上的琐事,但是这本日记关于暑假那几篇写的很怪很恐怖,我感觉跟我姐发疯有关。”
“拿来给我看看吧。”
阳钰接过厚厚的日记本,翻到了最后那几篇。
“194年8月8日,天气晴,最近没什么大事,忙完了家里的农活,就在村子周围逛了逛,被村里几个孩子缠着玩游戏,明明我都成年人了,怎么还是孩子王?我发现村里的大人真是少了不少,全是些老人和小孩,倒是可以写份‘农村中青年劳动力流失’之类的社会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