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科学院里的投票(2 / 2)

于是,没过多久,维多利亚女王就收到了她喜欢的作者刘易斯·卡罗尔的最新著作,《关于行列式的基本论述》。

卡罗尔除了是童话作家以外,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牛津大学基督学院的数学老师。

刘易斯·卡罗尔这个名字其实也是笔名,是他把真名查尔斯·路特维奇转写成拉丁文后,调换位置,然后再重新翻译而得到的。

虽然卡罗尔各种否定这件事情曾真实发生过,但大家却一直津津乐道。

赫胥黎知道,约克公爵一直都心心念念着陈乔治系列的新书,谁能想到这陈乔治不但原型是陈慕武,连作者居然都是陈慕武。

维多利亚女王和卡罗尔之间发生的段子,差一点儿就要在约克公爵这里变成现实。

假如真带着一本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量子力学讲义》送给约克公爵,就说是陈乔治系列作者的新书,光是想想,赫胥黎都觉得那画面实在太美。

约克公爵虽然名义上也是三一学院的毕业生,但他是否真的能看懂陈慕武的最新巨著?赫胥黎对此不抱任何希望。

“哦,你说新书是吧,有是有,只不过手稿不在我这里,已经交到了出版社那边。我想用不了多久,大概就可以出版发行了吧?”

企鹅出版社那边确实拖更了太长时间,不给广大读者们一个交代也不合适。

所以在前不久回国的时候,他处理完了各种事情,自然也包括从叶公超那里薅了一份新的羊毛,《abc谋杀案》。

陈乔治系列的新书,他当然不会费力不讨好地选择自己动笔写,提供一个很不错的点子,已经很劳心费神了好吗?

这次来到剑桥大学,赫胥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倒是揭穿了陈慕武的一个马甲。

临走之前,他还很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陈博士,你真不是通灵师吗?约克公爵殿下他,真的有可能登上英国国王的位置上吗?”

看着眼前这个不死心的铁杆二皇子党,陈慕武很无奈。

可他穿越之后的第一条底线就是,绝对不要告诉别人自己是一个穿越者的真相。

就连自己的家人和艾芙陈慕武都不会说,更别提眼前这个赫胥黎。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曾经脍炙人口的歌词,就引用了这句,当做是自己的回答:“将来会找到的,时间会给你答案。”

唱着《我的滑板鞋》送走赫胥黎的陈慕武,觉得因为自己捅出来的这个大娄子,现在剑桥大学是不宜久留了。

反正也马上就要到圣诞节和新年,他不如就暂时离开英国一段时间,到其他地方避避风头。

摆在陈慕武面前的有两个选项,一是坐船北上瑞典,看看明年即将竣工的学校,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但这个选择,有两只拦路虎摆在面前,一是正在进行环球之旅的瑞典王储刚刚离开本抵达美国,他不在瑞典国内,陈慕武在那个国家的熟人就不多了。

二是陈慕武晕船,虽然从陆路也能直接去瑞典,可远不如直接从诺维奇下海方便。

到最后,他最终决定放弃去瑞典,而是去了更近的巴黎。

虽然中囯人的传统习俗是在结婚之前,新婚夫妻不应该碰面。

但这里毕竟是法国,对陈慕武来说,别那么老顽固,入乡随俗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奥本海默趁着假期回了美国过圣诞,可陈慕武依然不缺此行的旅伴。

只要肯花钱,他就能拉着卡皮察陪自己一起去法国,还能被这个女朋友在法国但没什么钱的俄国佬尊称一声“义父”。

即使是在去法国的路上,仓皇“出逃”的陈慕武,也没能逃过他好朋友卡皮察的取笑揶揄。

“大通灵师,你既然有高超的灵力,当初怎么就没能预料到,现在的自己会如此狼狈呢?”

面对卡皮察的阴阳怪气,陈慕武真的很想把他从横渡英吉利海峡的船上给踹下去。

“第一,你是一个物理学家。

“第二,你是一个来自红色主义国家的物理学家。

“这种无稽之谈谁都能信,但你可不能信啊!”

“嘿嘿,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千不该万不该,你去招惹英国那些报纸的记者干什么?

“现在最难受的不是已经跑出来的你,我觉得是还留在剑桥的老鳄鱼。那帮记者们找不到人,肯定就会去采访他,问问他是怎么教出来这样一个神棍学生来的。”

卡皮察说的不错,陈慕武这次不但给他自己找上了麻烦,还连带了卢瑟福,连带了卡文迪许实验室,连带了整个剑桥大学。

估计那位校监大人贝尔福,现在一定止不住地在心里偷着乐。

除非现在英国,或者是世界范围内会出一个大新闻,超过陈慕武会通灵术这个假消息的热度,才能让无聊的英国民众视线被新的事情所吸引,忘记陈慕武这个显眼包。

很显然,远隔着欧亚大陆的精神病大正天皇驾崩,新天皇裕仁即位的这个消息,不足以在英国造成多大的热度。

顶多会有本在伦敦的大使馆降半旗致哀,外交部派个大臣过去走走过场也就差不多了。

因为是临时出行,没有事先告知,所以德布罗意这边也没做好陈慕武到来的准备工作。

虽然忙的不可开交,可德布罗意依然很贴心的为陈慕武安排了一项能够打发时间的行程:跟着自己一起去法国科学院,参加科学院的年终总结会议。

于是在1926年的最后一天,出现在旁观席上的陈慕武,亲自见证了法国科学院内出现的搞笑一幕:

这些院士们通过投票,以最终八票比五票的投票结果,宣布通过了“动物是否有灵魂”这个议题。

有陈慕武这个大通灵师做见证,这个议题通过的似乎都更理直气壮了一些。

二十世纪初的科学状况,即是如此。

法国科学院的事是真实发生的,只是参考文献是芝加哥的报纸,比纽约时报难找太多了,没找到书影。

(昨天推那书已经切了,刚推完就这么做,这背刺的也是真牛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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