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好整以暇的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把手中的袜子举高高:“我不是很喜欢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和态度。”
咸鱼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形势比人强,终究,他还是屈辱的咽下这口气,沉声道:“我能解决你修为停滞不前的问题。”
李霁蹭一下坐起身,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这下,李霁的神情让岱屿以为这小子已经被拿捏了,便有些有恃无恐,吊足李霁胃口后,贱兮兮道:“好话只说一遍。”
“呜呜呜……”
李霁没跟他客气,臭袜子塞他嘴里,为了防止他用舌头顶出去,抽出鞋带顺着他嘴巴勒了一圈,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切,跟谁俩呢,晾他一夜再说。
别说,喝点小酒还挺助眠的,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
阳光微醺,和风舒畅。
李霁伸展懒腰,把守了一夜的夭璃唤回妖契空间。
咸鱼依旧是一副龟甲缚的模样,屈辱的神情如同被玩坏的布娃娃。
“呀,老祖宗,你是不是一宿未睡呀,瞧瞧这黑眼圈,哎呦呦呦呦,真是罪过,罪过。”
李霁双手合十,惺惺作态的贱人模样气得岱屿恨不得咬牙切齿,但是口中令人窒息的味道有些上头。
这口牙终究是没咬下来。
李霁心满意足的取下袜子,扔进垃圾桶。
破防的咸鱼骂骂咧咧。
李霁眯起眼睛,坐在床脚,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情绪激动的小矮子。
一刻钟后,李霁笑眯眯道:“这下能好好谈谈了?”
咸鱼跳脚:“小子,别做梦了,我就是把那功法扔给下水道里的蛆虫也不会给你。”
李霁眼睛眯起,赔笑道:“别辣么绝嘛,我的小祖宗。”
咸鱼冷笑:“小子,但凡我还有一点力量在身,我能让你的坟头草长满整个蓝星。”
李霁挥了挥烧火棍,威胁道:“小矮子,你这么说这可就没意思了,信不信我杀了你。”
咸鱼一愣:“杀我?”
紧接着,他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小子,你能杀了我,我叫你一身祖宗。”
李霁不信邪的拿烧火棍冲着他脑壳砍去,“铛”的一声宛若砍在铁块上,连根头发丝都没飘一下,倒是小矮子呲牙咧嘴。
看样子,疼是真的疼,没事也是真的没事。
想了想,他卸掉一个插座,正要取出里面的电线时,看到一个微型摄像头,嘴角一抽。
妈的,绝了,真刑啊。
仔细一瞧,摄像头并未工作,应该是没电了,难怪没被厌离发现。
想了想,这事还得是老白出马。
把它原封不动的放回去,从另一个插座取出电线,小心翼翼的蹭到岱屿身上。
结果就是,屁事没有。
又试了好几种方法,就连把他扔储物戒那种真空环境中依旧毫发无损。
李霁没辙了。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品种?
咸鱼怒道:“别折腾了,能死,早死了,哪轮得到你个不肖子孙折辱。”
李霁这一通实验也看出这家伙的不凡了,挠挠头,舔着脸道:“我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嘛,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是我祖宗的份上,嘿嘿。”
“我特么早知道有你这样的子孙,当初就该射墙上!”
“啊,对对对,您是祖宗,您说了算。”
李霁看他这幅模样,不伺候了,敷衍的点点头。
“你……”
李霁的阴阳怪气,气的咸鱼面色潮红。
“小矮子,识相点就把功法给我,否则,我把你扒光了,捆个前两天刚学过的高难度手法,隔三差五上街溜溜。”
咸鱼脸都绿了,就没见过这种混不吝的无赖。
他深吸好几口气,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我敢给,你敢练么?”
李霁不屑道:“那有啥不敢的。”
咸鱼阴恻恻道:“不怕我动手脚?”
李霁一拍桌子:“怕你我就不信李。”
咸鱼点头道:“好,看着我。”
李霁下意识看向他眼睛,一道彩色光链从咸鱼双目迸射而出。
光链中无数玄奥的符文闪烁,挤入李霁的眼中。
不一会儿功夫,李霁便面色苍白,软趴趴的晕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