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的时候畅快,哭完林安丰就后悔了。
四十好几的大男人当着小姑娘的面儿稀里哗啦下金豆也太丢人了,丢死人,比被人戴绿帽子还丢人,于是他屏蔽佣人喊吃晚饭的声音,不顾闺女哀求,把林峤撵出大门。
“简家少你一碗吃的咋了?回自个儿家吃去!”
“一堆家务事儿等着我处理,没空伺候你,走走走!”
*
林峤想吃辣心辣肺的泰国菜。
一瞅包成粽子的手指,想起了医嘱,让她一天三顿在家吃。
在三亚那两天已经放纵好几顿了……
几番挣扎后,她最终托着咕咕叫的肚子回了徽山别墅。
简昱舟回家也晚。和几位军里高层品茶,为简家一位即将调回港城*区的子弟铺路,进门林峤刚动筷子。
眼见他往餐厅走过来,林峤朝一旁的佣人递了个眼神,飞快喝了口白水,在嘴里咕咚两下才咽下,而后甜甜唤着“简叔叔”,起身迎上圈他的腰。
要抱抱。
佣人还在领会女主人那一眼的深意,就见身侧的人影冲向餐桌,端起女主人今晚最爱的那道剁椒鱼头,不到两秒钟就消失在餐厅。
是陈管家!
简昱舟假装没瞧见主仆俩的鬼祟行径,搂住林峤的腰肢往上带,同时微微低头方便她蹭到侧颈蹭到脸,“还痛不痛?”
“完全不痛了,连胀都不胀了。”
林峤举高右手,受伤的食指勾了勾,然后拉着简昱舟陪她吃饭。
差不多饱了,她偷偷蹬掉一只拖鞋,用脚趾勾简昱舟的裤管,“简叔叔,有人说你老牛吃嫩草。”
怕饿着小娇妻,简昱舟没有上楼换衣服,身上还穿着西裤和衬衣,小脚丫子一勾上来,立刻有种挑战禁忌的酥麻在桌下流转。
他面不改色“嗯”了声,继续挑鱼刺。
桌布掩映下,脚趾头轻轻点了点男人鼓胀的脚踝,“你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