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简昱舟让林峤脱掉鞋袜,检查她脚上的水泡。
恢复良好,没有发炎症状。
于是心安理得把洗洗刷刷的大任交给她。
大半天的时间,林峤都在洗东西。
洗完自己衣服,洗简昱舟的。
洗完衣服刷瓦罐、刷木盆、刷藤筐。
光狐狸皮、狼皮、熊皮之类的兽皮,就洗了七八张。
不得不说,土著朋友们是真大方,也是真单纯,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打死她也不信这些价值不菲的皮毛,仅仅是用几包榨菜和海带丝换的。
一天下来。
双手布满冷水泡出的褶皱,离“娇嫩”两个字相去甚远,但想到过两天可以有干爽绵软的皮毛铺床、当坐垫,又觉得手指废了也值当。
何况不是她一个人在辛苦。
相比她,简昱舟似乎更累点,光水就打了十几瓦罐,又砍了一堆树,烧火煮饭也是他的活儿。
嗯,还手工替她挤了半碗野果果汁。
虽然制作过程有点恶心,不过味道还行,清清爽爽,酸酸甜甜。
人家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她算是切身感受了一把。
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尤其是夜里躺在特色地板床上,听着耳边不属于她的呼吸声,回想白天的点滴细节,甜丝丝的感觉遏制不住从心里往脑门上涌。
可惜没甜蜜多会儿就乐极生悲了。
小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绞痛,她推了推身边人的胳膊,“简叔叔。”
简昱舟也才刚睡着,尚且没有进入深睡眠,一碰就醒了,他以为林峤太兴奋不肯睡,像父母喝令孩子般,冷声命令,“睡觉。”
“简叔叔,我生理期好像来了,肚子疼。”
捕捉到她声音里的颤音,简昱舟精准的摸到手电筒和眼镜,翻身坐起。
戴上眼镜,打开手电筒一看。
小娇妻额头已经冒出丝丝冷汗,她像只受伤的小猫蜷缩着身子,嘴唇细微颤抖,极难受的样子。
“我看看。”
简昱舟说着,作势去扒她的睡裤。
林峤慌忙按住他的手腕,“我自己看,你帮我把卫生巾拿出来。”
简昱舟把手电筒递给她,借着光晕打开她的行李箱。
林峤拿着手电筒,转过身,面向墙壁,快速撑开裤子往里瞟了眼,看完飞速转回来。
她把手电筒放在脑袋旁,略显尴尬的看着拿着卫生巾的简昱舟,“没来。”
说完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然后两只手抱住肚子,弓着身,双膝几乎抵到胸口。
简昱舟却是紧紧拧着眉头,“没来为什么痛成这样?描述一下疼痛的具体部位,什么痛感?让我摸摸。”
林峤往后缩了缩,躲开他的手。
“就是生理期的正常阵痛,小腹,现在没来,最晚明天也会来,我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