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猜不透,也只能这样想。
宋一然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素纱襌衣叠起来,重新装回那个牛皮袋子里,然后将它们一起放到了老式梳妆台的抽屉里,上锁。
她坐在空间里,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心情一直很激动,无法平静。
看来将来有机会,好是应该好好打听一下博物馆被盗一案的来龙去脉。至于这个被砸碎的瓷器嘛,先收着,将来也是证物一件。
宋一然把另一件完整的大罐也抱到空间里来,找一个纸箱把大罐和碎瓷片往角落里一放,算是齐活了!
她出了空间,将带回来的瓷器随意摆到柜子里,就不去理会了。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件素纱襌衣的事儿,根本顾不上别的。
还是雷千钧跟刘水利提起,要操练韩平等人的计划。
“格斗这东西,十几岁的小伙子进了队伍学,都不算早了。他们几个,大的三十多岁,小的也二十五六了,想要把精髓学到手,太难了。你就给他们塑造精气神,练练筋骨就行!要是真遇上点什么事,好歹有自保能力啊!”
刘水利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有钱拿。”雷千钧又道:“夫人掏钱。”
刘水利转过头去,微微抽了抽嘴角~您老这是什么意思?是你没钱吗?妻管炎,也好意思!!!
雷千钧和宋一然回到大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些有暗了。
徐英红一看到他们回来,急忙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不是去邮东西,煮粥了吗?怎么这么晚啊!?
“然然回学校还来得急嘛!?”
“妈,然然请假了!”他们从四合院回来,就回了学校一趟,说是请假,其实关家人早就跟学校那边打好招呼了,宋一然过去,就是补一张假条,然后带了点东西又去了梁老太太那里一趟。
确定老太太有按时吃饭,身体也没啥大事,他们又去抓了中药。宋一然要配的药比较麻烦,跑了好多家用才把药买齐,所以一直拖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请假了?怎么回事?”
雷千钧把宋一然的东西都拎上,送到她房间去,边走边道:“妈,等会再说,先吃饭吧!”
“还没吃呐?”徐英红一听,哪里还顾得上问啊,连忙热饭去了。
雷莹莹没在家,听说是在同学家做作业,两个人风卷残云似的吃完了晚饭,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啊?”徐英红也顾不得收拾碗筷,急急忙忙的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