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阮某再顾情义,也不得不与徐兄割袍断义了(2 / 2)

殿内的沉寂,很快就被崔通打破,他起身对徐行拱了拱手,面带歉意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徐某面嫩……”

“除了宗门,来到外界后,不乏有对徐某实力质疑之人,金阳道兄不是第一人,也不是最后一个。”

徐行摇头一笑,起身对崔通回礼,说道。

三成资源。

这已是天圣教的最大让步了。

再对天圣教威逼,多得好处,可能就会适得其反了。

他可不想竖天圣教这一大敌。

天圣教在正道各派中,还是有些地位的,交好的门派数不胜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一般门派能与之相比的……。

崔通点了点头,不再犹豫,从袖中掏出了两页金纸,运使法力,送到了徐行面前。

这两页金纸,则是他适才修订好的合契,加入了徐行提的要求,并加盖了天圣教的掌教道印。

半年前,他与徐行相商的约定,不过是口头之约。

背约也就背约了。

无人会在意。

但契书可不一样,只要天圣教没有强到一定地步,并且想要在正道圈子继续厮混下去,这契书就不能轻易违背。

“善!”

徐行见到契书内容,点了点头,一挥大袖,在契书上写下了“补天教教主徐行”七个大字。

见到这署名。

崔通及天圣教的几个太上虽心生疑惑,但也不好多问,私底下认为这补天教或许和飞羽仙宫存在某些不为人知的联系。

……

……

契书签订好之后。

徐行和崔通等人不再迟疑,各自施了敛息法术后,就偷偷从天圣教驻地遁走,前往了虎贲国。

天圣教教内存有各派的使节,大张旗鼓去秘境,绝对会惹起这些使节的怀疑,从而多生波折。

不到一个时辰。

徐行就和崔通等人来到了虎贲国的地下,在绕开他布置的几道阵法后,一行人站在了刻着天凤浮凋的关门之前。

“三万五千年前,天圣教并不叫天圣教,而是名为天凤圣教……,这关门既然有天凤的浮凋,那么秘境存有的时间,决计在三万五千年前之前……”

崔通看了一眼高约百丈的关门,目露沉思之色,自语道。

东凰州。

凤溪江。

这两个地名都是因天凤传说而得名。

而天圣教作为上古第一大教,和天凤的渊源,自然比其他教派俩的更为密切一些……。

“天凤圣教……”

徐行暗暗记下了这四个字。

根据他的记忆,天圣教虽说是在一万五千多年前落寞,掉出了上教之列,但势力从兴盛到衰败,总有一个过渡期。

而这个过渡期,说不定就是“天凤圣教”改名为“天圣教”的原因所在。

言毕。

崔通一挥大袖,来到了关门前的石制悬台附近,朝悬台里打入数道法力之后,将掌门道印放在了台基之上。

掌教道印和“天圣”二字的凹处契合,在结合的那一瞬间,绽放出无量毫光。

七彩光芒化作一只凰鸟,长鸣数声之后,汇入了关门上的天凤浮凋翎羽内部。

紧接着。

轰隆一声。

秘境关门大开,露出了内部的数重宫殿,以及通往宫殿深处的一条紫石廊道。

……

……

另一边。

飞羽仙宫,飞仙殿。

“南华派素来就是我仙宫的盟友,两家有数万年的姻亲,左丘瑛与你联姻,关系到两派友谊……”

“这也是决定我派内乱后,是否被其他上教接纳的一个开始,万不能生变……”

重台道君坐在宗主宝座上,眸中带着一丝期许之色,对临行前的阮白眉殷殷教导道。

“白眉向来重大局,去南华派处理这些事,游刃有余……”

“我等待在仙宫中,筹备婚礼就是了。对了,说到婚礼,这次婚礼,决不能小家子气……”

殿左、殿右的道君也开始了讨论,一时之间,其乐融融。

“白眉绝不辜负各位叔伯的期许,重修旧好,完成与南华派这次的联姻……”

背剑而立、一身白衣的阮白眉在听到这些话后,冷峻的神色稍有缓释,面带笑容的对这些道君施了一礼,开口道。

与南华派的联姻。

若做成了,就相当于他对飞羽仙宫立了一项大功。

虽这功劳不足以成为他被立为宗主的凭依,但联姻之后,不出意外的话,南华派将成为他被立为飞羽仙宫宗主的最大支持者……。

任谁都再也无法撼动他的宗主之位。

因为他背后的最后支持者,是与飞羽仙宫并列的上教之一——南华派。

“徐行,就算你快我一步,成就元婴又能如何?”

“无权无势,你元婴之后的道途,又怎么去走?”

“靠单打独斗?”

阮白眉眸光冰寒,想到徐行将被困顿在元婴境时,他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无若无的讽笑。

在徐行的威名传到飞羽仙宫后,不可避免的,他这同辈的少宗主,处境就难堪了许多……。

包括本来赞同他继承宗主之位的任元瑞,心中的天平,也不免偏到了徐行那里,认为徐行才是振兴飞羽仙宫的不二人选。

一个道丹真君。

一个元婴道君。

任谁也知道,哪一人的潜力更胜于谁,至于能力……,人王体的徐行,就更不用多说了。

“白眉你这次去南华派,虽说不能失了礼数,但面对外人挑衅,还是需要适当的展露我派的实力……”

殿内,重台道君看了一眼阮白眉的神色,暗暗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后,说道。

干涉两大上教的联姻,哪怕是魔道各派,也没这个胆子。

那么……。

这个外人指的是谁,就值得在场的众位道君商酌了。

“徐兄的人品,我一向是信服的,干涉两派联姻,我认为徐兄应不至于如此……”

不等殿内道君神识交流,阮白眉微挑眉宇,嘴角露出一抹澹澹的笑意,主动挑明了这“外人”是谁。

“若徐兄如此……,就是置我派处境于险难之境……,那么侄儿即使再贪惜与徐兄之友情,也不得不展露我派实力,与之割袍断义了……”

他叹了一口气,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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