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霄抹药的动作一顿。

他哂笑。

原本，就没想过萧月月这么回答。

随后垂了垂眸，意味深长的笑道：“说出的话可是要负责的。”

萧饮月挑了挑眉，第一次像小孩子赖皮般说道：“大人说话才要负责。”

“小孩子也有长大的一天。”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萧饮月也没有听清，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好了。”他给她擦好药后又给她穿好了鞋袜。

这一幕刚好被进来的墨染撞上，“公子！”

萧饮月抬头，一脸疑惑，墨染这么一惊一乍的干嘛。

墨染面色复杂，“公子，这种事还是属下来吧。”公子身份何等的尊贵怎么能亲自做这样的事情呢。

云九霄却像是没有听到墨染说话一样，依旧坦然自若的给她穿好。

“书都背完了吗。”

萧饮月点了点头，“要背给你听吗。”看在他给自己上药的份上。

“不用。”他一直都知道她记忆很好。

“墨染找你应该是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萧饮月说着就要走人。

云九霄皱了皱眉，“你这样子回去，就不怕他人问起。”

萧饮月微微一愣。

虽然她大可以随意捏造一个理由，但是毕竟关心她的人是真的不多了，也不想到欺骗人。

“这药今晚便能消肿，明日尽量不走动，呆一两日便好了。”

萧饮月见怪不怪了，毕竟他连复雪膏都有，有这种恢复极强的药也不意外。

“说吧。”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早一步对着墨染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