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当兵吃粮,领饷回家,但大部分人能把命带回家就很不错了……”
“所以,二大爷您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我教您,说不过去吧?”
嘶!
老刘这会儿尴尬无比,连忙给许多年倒酒,嘴里说着歉意的话,专门拣好听的说。
以此来化解尴尬,缓和气氛。
老许眼眶红了一下,旋即仰头喝酒,接着低头吃菜,闷不吭声。
易中海也感慨不已,生活总是不易,很多看似生活光鲜亮丽的人,他们也有不为人知的悲痛过往。
就比如说他自己,没有后代的痛苦,谁能懂?
几口小酒下肚,见对方还要继续倒酒,许多年连忙制止,说是缓缓。
旋即指了指老许和易中海,表示跟他们喝吧,他们酒量好。
刘海中无语,他为啥喝酒?还不是为了讨好你,好让你把抽水泵的制作方法教给我嘛。
见许多年确实不想喝了,刘海中只好作罢。
只不过,现在倒是不好再开口了。
既然此路不通,那么买材料回来,让许多年制作,总没问题了吧?
这话一出口,餐桌上的气氛又不一样了。
易中海这会儿也想捡漏,如果这样可行的话,那么等许多年制作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盯着。
他还不信了,以他的眼力和动手能力,还学不会?
结果,许多年却笑着说道,“二大爷,您自个买回来,您自个做呗,用不着跟我说。”
嘎!
许多年这家伙太坏了,合着他还想白喝这顿酒是吧?
“老三,不许这么没礼貌,怎么跟长辈说话呢?”老许咳嗽了一下,呵斥道。
脸色僵住的刘海中,欲哭无泪,这许多年怎么跟泥鳅似的,滑不留手呢?
易中海突然开口道,“多年啊,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你说说这抽水泵,要怎么样才给我和老刘装上呢?要不你来帮忙制作这个抽水泵?”
虽然他的后事断不了,但易中海对其他事,特别是跟他利益相关的事,还是很会判断,且下手也是快准狠的。
听到这句话,许多年还是摇头道:…
“一大爷,我问您,您打算在哪里安装抽水泵呢?洗衣槽那边的水井距离您家还是有段距离的,到时候抽水泵的水压不够,可不怪我。”
嘶!
水压不够,会造成什么后果,在座的众人都很清楚。
刘海中更是脱口而出,惊声问道:“多年,你的意思是说,还要家门口挖水井?”
之所以这么问,他家在后院,离洗衣槽那边更远了。
距离越远,水压更加不够,水压不够,水就出不来。
易中海也是皱眉不已,他总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许多年一直推辞,不愿意拿出抽水泵这事,怕不是许多年自己贪婪,而是另有考虑。
“两位大爷,其实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也是很简单的,那就是在洗衣槽或者说,在院子里建一座三米高的水塔,这样的话,就可以完美解决这个问题了”
对于许多年这个提议,两位大爷顿时眼前一亮。
老许也是笑了,很开心,果然,他家老三还是很懂事的。
建一座水塔,可能会花不少钱,但肯定比挖水井要好很多。
毕竟谁知道在自家门口挖的水井,有没有水?
两位大爷冲许多年竖起大拇指,好听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往许多年身上扔去。
这彩虹屁吹得,许多年自己都尴尬了。
见三瓶酒也见底了,许多年看了老许一眼,然后起身道:
“很晚了,两位大爷早点休息吧。”
跟着老许走到门口,许多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道:
“对了,忘记提醒您二位了,如果要建水塔,到时候其他邻居想要接水的话,两位大爷要尽早拿出解决方案才是”
说罢,他就搀扶着老许,快步往前院走去。
嘶!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大爷,顿时感觉无比蛋疼,他们怎么就把邻居们给忘了呢?
想要喊住许多年父子,继续再坐一会儿。
结果,他们父子二人跟耳聋了一样,完全没听到。
并且脚步飞快,哪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三瓶酒四个人喝,以众人的酒量,怎么可能喝醉呢?
只不过,今天这顿酒,注定是白喝了。
回到前院,周红梅她们还在等着。
闻到老许他们两人那冲鼻的酒味,周红梅皱眉不已,捂着鼻子让他们赶紧歇一歇,等会儿去洗个热水澡再上床睡觉。
秦淮茹已经烧好了水,并不是很滚烫,毕竟现在可是夏天,水不能太烫,要不然许多年洗澡的时候就会变成杀猪名场面了。
贤惠如她,考虑事情那是相当周全。
老大和老二两兄弟非常羡慕地看着老许跟老三,十分嘴馋,可惜他们没喝着。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太冲了!”
范招娣也挺羡慕的,她就喜欢这些小便宜,奈何她男人不行,喝不着。
坐一旁的许多年,任由秦淮茹帮忙给自己擦脸,笑呵呵道:“不多,一共三瓶酒,都是老白干,打得都不满,总共是三斤左右吧。”
嘶!
大家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许卫东还在掰手指算多少钱,他妈妈范招娣已经脱口而出了。
“那岂不是一块八毛钱?这酒都被你们四人喝完了?”
散装老白干,六毛钱一斤,这事谁不知道啊?
虽说范招娣最近不怎么去菜市场和供销社了,但对于稳如老狗的物价,她岂能不清楚?
特别是几年前,实行票证制度开始,物价就一直没有变过,真的是比她男人的工资还要稳定。
一块八毛钱的酒,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
也难怪大家那么吃惊了。
老大跟老二两人更加馋了,懊悔不已,刚才就应该拼着被老许骂的风险,也要去喝酒了。
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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