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等太子成婚,正式成家以后再做定夺。
燕丹对此也没什么异议。
燕王喜要让他成家很正常,他的岁数已经不小了,按理说也早该成家了,只是他一直拖着而已。
以前燕王喜也懒得管这些,没有强求,这一次提出来,合情合理。
燕丹也不着急,不能见朝臣就不见,雁春君都死了,这朝堂之上他还有什么需要着急的呢?
正好,他借此机会神隐一段时间,转换成墨家统领的身份,去仔细查一查这些天发生的种种情况。
除了燕赵两国之外,韩国最近也不平静。
秦军对韩国的施压行为一直没有停止,内史腾甚至不止一次的蓄意挑起边境的纠纷,好在韩国军队比较能忍,事态未能扩大。
不过这些隐隐约约的信号却让韩王安坐卧难安,小肚子都快要消减一圈下去。
派往咸阳的使团统统都坐了冷板凳,得到的只有含糊的敷衍之词,没有任何确切回答。
韩非对此也无法坐视不管,只得又一次为自己的母国奔波不停,然而即使他身上披着一层国师府的面子,对这件事也毫无办法。
有很多人愿意卖个人情给国师府,然而国师府的面子,还大不过秦王。
嬴政不肯松口的事,任韩非舌绽莲花,口若悬河,也说不动任何一人。
他的所有举动成了徒劳无功……也不算完全没用,至少,还帮他又惹了一身的麻烦。
李斯针对韩非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再次在朝会上发起了攻讦。
响应者……不多不少吧,至少不像以前那样寥寥无几了。
一来古寻这个韩非的靠山离开了咸阳,二来最近咸阳有些暗流涌动,部分感知敏锐的人察觉到国师府似乎没有那么炙手可热了。
韩非此时也深知自己身陷泥淖,举步维艰,然而……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啊!
为了韩国,他百死不悔,纵然前路晦暗,却也无从停步。
而各种尝试都没能奏效的韩王安,也开始琢磨起其他办法,试图挽救自己的统治。
不过他显然是不可能想什么正经办法的,韩国现在也没有正经办法能解决困境。
称臣议和人家不搭理你,直接开战会被人家当场打死,韩王安也是没办法了。
当然,他现在的绝境全都来自于他,以及父辈的庸碌无能,属于活该。
至于他想到的不正经的办法,很简单,也很老套,无非就是和亲以及割地。
至于为什么没有赔款……呵呵,相比割地,他当然更想花钱了事。
然而老话说得好,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