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又遇见她嫂子,江陆之妻柳盼儿,结果又是一翻打量和说风凉话:“哟,是咱们的好妹妹呀,你做的那些事可真是给我们江府涨脸呢,啧啧,那是人干的事吗?哈哈”
江芸儿气的脸发绿怒吼道:“有时间在这边说风凉话,不如好好管管你的夫君,你自己又做了什么好事,让我哥哥天天在外花天酒地,也不愿进你的房门,嫂子,你又比我强多少呢?就算你千方百计用尽心机嫁到我们江府,又如何?现在的你,金玉其外又如何,你一辈子也改变不了你骨子里的穷酸气!哼!”
江芸儿来到自己的房间里,气的要摔桌子,门口的丫鬟吓得也不敢靠近她,也不敢拦她。
她如今孤单一人,小秋也被罚的用不上了,于是她让门口的两个丫鬟进来,问道:“小金小银,我呢,身边现在缺两个贴身丫鬟,不知道你们可否愿意服侍我?”
两个丫头都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立马被吓得跪在地方,给江芸儿吓了一下,问道:“你们这是为啥?不必行这么大的礼,以后好好跟着我,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小姐,饶命啊,求你放过我们两个。”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没要惩罚你们!”江芸儿以为她们听错了话。
“小姐,小秋姐姐的下场我们也听说了,我们实在没有福气服侍小姐,还望小姐大恩,放过我们!”
江芸儿一听这话,便气的让她们滚出去。
此时那嫂子听闻跑进来,刚刚吵架没吵赢,想了一会儿,不服气的又来找她回嘴,听见她与丫鬟们的谈话,便进来冷嘲热讽道:“哟,你现在还要找贴心丫鬟呢,你看看府中谁人不是把你当瘟神一样避着,外头人可说了,谁要是靠近你就会倒霉呢,丫鬟们服侍你都怕嫁不出去呢,给再多的钱又怎样,名声坏了,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
江芸儿立马拍桌而起道:“再胡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哟,你好大的口气,我再不受你哥哥的待见,但我好歹也是江府的大少奶奶,是你的嫂子,你敢动手试试?”
江芸儿一摔旁边的茶杯,这些天的不甘,愤怒,恼羞全在刻爆发,“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之前是个什么东西,如今也敢来我的地盘撒野,也不照照镜子!”江芸儿一把揪住柳盼儿的头发就往地上摔,那柳盼儿虽然没有料到她堂堂小姐竟然会动手,但她打小做的体力活不少,立马回过味来,双手抵住江芸儿的手腕让她松手,江芸儿紧紧的死命的拽住她头发,柳盼儿感觉头发一根接着一根的断,再不想办法,她就要被她薅成秃头了。
于是她站定,稳住下肢,松了她的手腕,一把拽住她的啊肩膀,使劲用力一个后翻,将江芸儿一把平摔,摔成了个四脚朝天,疼痛不已,她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头发。
江芸儿疼的直呼:“你个莽妇!”她躺在地上,扶着腰,艰难的弓着身子,露出痛苦的表情。
柳盼儿大声笑着她:“看看你的样子,比我们那里的乡野村妇还不如,看你以后哪里来的脸去嘲笑我,如今我也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江芸儿止不住的小声哭泣,柳盼儿看着她,笑容逐渐消失,女人何苦为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