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江芸儿左找右找也是看不到人气的直跺脚,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重回王府。
“如今,傅玦还在气头上,要他低头,必须皇上出马才行,为今之计,只能让皇上介入此事,但如此家丑,傅玦肯定不会让人知晓,我得把此事让人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才会有转机。”江芸儿立马想到了福公公,他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以她的身份和关系,让他帮点小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福公公收了江芸儿的银子,于是在伺候皇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嘴:“摄政王休妻了。”
皇上又惊又怒:“什么,此等大事,朕却不知道,他摄政王好大的胆子!”
福公公假装请罪道:“奴才该死,是奴才多嘴了!还望皇上处罚!”
皇上一听,凝声道:“起来吧,你何罪之有,有罪的是他傅玦!传摄政王!”
福公公见目的达到,屁颠颠的正准备去传话。
“把江芸儿也传过来”皇上转念一想,觉得此事当面对质才好,这样既涨了宰相的面子,也可以压压傅玦的势头,一举两得!
大殿之上,皇上召见了摄政王和江芸儿。
皇上率先开口了:“摄政王,你为啥无缘无故休妻,成何体统?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还没等傅玦开口,江芸儿率先哭了起来:“皇上,你要为臣女做主,臣女一直在王府尽心尽力,但却被长公主魏浅浅嫉妒,她竟然陷害我,让傅玦误会我,还将我休掉,赶出王府,如今我无家可归,都是拜魏浅浅所赐,皇上仁慈,一定要为臣女做主呀!”
江芸儿说完便大哭起来,皇上看的揪心,让福公公赶紧安抚去,又是责问傅玦:“你有何话说?”
傅玦眉眼中透着都是对江芸儿的厌恶,江芸儿她拿捏的是傅玦可是摄政王,一个要脸的大人物,肯定不会将她的丑事公布于众,心意真是得意之时。
只是,她低估了一个男人想要保护他心爱女人的决心,任何事只要牵扯到魏浅浅,他傅玦就算豁出性命也会护着她,区区脸面又算的了什么?
傅玦嘴角浮起一丝冷意:“江芸儿,你信口胡说,颠倒黑白,做错事还丝毫没有悔过之心,把所有错误全都推向给别人,简直无药可救。你说魏浅浅陷害你,那不是你事先安排带有春药的饼,结果自己弄错吃了春药的饼,而被你自己事先安排的恶人轻薄了去,本王头顶真是好大一顶绿帽子,你的行为本可以沉塘,本王对你网开一面,你竟然丝毫不感激,还在此颠倒是非,陷害忠良,简直是无药可救!”
此话一出,旁边的宫女太监们都唏嘘不已,没想到堂堂宰相之女,行事做事竟然如此龌龊,还被人玷污了清白,这摄政王也太惨了,于是纷纷胆怯的投去同情的目光。
那些目光在江芸儿身上如同一把把刀子,一刀一刀的虽不致命,却是刀刀见血,刺的她疼痛不已。
江芸儿可不是那任人宰割的羔羊,她是睚眦必报的饿狼,对于傅玦的血的控诉她回击道:“王爷,你不能因为钟爱长公主而平白的诬告我,我不服呀,皇上明查,皇上要为我做主,我冤枉,都是魏浅浅陷害的我!”江芸儿使劲磕着头,头都被磕破,一股血流在她脸上。
“求皇上一定要严惩魏浅浅,为我做主!还我清白。”
皇上见状有些惨不忍睹,忙让宫女去扶她,江芸儿固执的不愿起来,继续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