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南砚一手圈着程欢鱼不堪一握的腰肢,一手扶她的后脑,忽急忽缓,忽轻忽重,在她喘不过气时退开,又很快贴近。
前前后后痴缠了十几分钟。
今天的简南砚很不一样,和昨天的生涩相比进步神速,程欢鱼脸红得像滴血,脑袋软塌塌枕在他肩头,不满地控诉:“小舅舅怎么这样。”
耳边传来男人暗哑的嗓音:“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程欢鱼憋着哭腔:“小舅舅就会曲解我、冤枉我,我好冤枉,小舅舅这么凶,我哪里敢。”
简南砚一下一下抚着程欢鱼毛茸茸的后脑,这让简南砚想起从前养的那只幼狐,摸起来手感一模一样,圆圆的,软乎乎的,很好摸。
而且她好轻,好软,轻软得像一片羽毛,小小的一只,抱在怀里,极大满足男人的容纳欲和保护欲。
怀里满的,心也是满的,餍足后的简南砚决定不跟她争辩,让一让她。
他直截了当说:“以后跟我。”
简南砚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果断果决,想要的东西亲自去拿、去抢、去争夺,他的这种直接完全超出程欢鱼的预料,更超出她的预期。
都说简三爷难搞、难接近,她都还没怎么发力。
是不是太容易了点?
可惜她要的远不止于此。
“欢鱼不懂小舅舅的意思。”
她声音闷闷的。
“哼!呵!”简南砚从喉咙哼出声打趣意图明显的讥笑。
简南砚将埋在他颈窝的小女人推起来,修长的指节松松挑起程欢鱼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我耐心有限,别装傻。”
他目光微冷:“嗯?”
程欢鱼迎上简南砚的目光,她看起来很软,眼神却坚毅无畏。
“我没有装傻。小舅舅满足了,能不能不要再迁怒陈叔叔?过年打人的事情,能不能揭过?”
简南砚干脆利落:“不能。”
程欢鱼低下头,假装失落:“小舅舅,我们这样不对。”
简南砚再次挑起她的下颌:“哪样?”又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啄了口,“这样?”
程欢鱼快哭了。
“小舅舅……”
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屈辱模样,简南砚喉咙一紧,捏着她的下巴又凑上去亲她。
品尝够了,简南砚退开。
“为什么不躲?”
“我怕小舅舅生气,不敢躲。”
“你对陈沐枫那个软蛋倒是维护。”简南砚冷淡地讽刺说,指腹摩挲着程欢鱼滑嫩的脸颊,意味不明补充一句,“也不知有几分真心实意。”
程欢鱼好奇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也没听到他产生心理活动。
程欢鱼困惑地望着简南砚,听见他说:“跟着我,想要什么,满足你。”
简南砚说话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他又说:“做简南砚的女人,没有人敢威胁你。”
他不会无缘无故提到威胁,程欢鱼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我不知道小舅舅在说什么。”
而简南砚下一句话更直接。
“李芝,程凌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