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牡丹么？”孙圣说道。

“喜欢。”月尘点了点头：“那又如何？”

“你喜欢的人死了，你就如此淡定么？”孙圣一直在用火眼金睛细细的观察着月尘，同时逼问道。

“不然呢？你还小，你知道我活了多少岁么？”月尘笑着拍了拍大腿，然后说道：“372岁！够你们人类活五辈子了！你们人类的脆弱，我太了解不过了。”

“既然这样，既然了解这些，你又为什么要追牡丹呢？”孙圣犹豫了一下，说道：“难道说，你就是为了玩玩而已么？”

“哈哈，你们人类的想法真是好笑。”月尘再次摇了摇头：“人生短暂，但是短暂就没有意义了么？”

“我特别喜欢与人类生活在一起，我能看到你们在很短的时间里，达成很大的目标。”

“或许正是因为短暂，所以你们才会珍惜每一次绽放的机会。”

“我喜欢牡丹，我是真心喜欢他，我能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一种从未感受过活力，我是真心想要和她在一起。”

“呵呵，没有想到你们狼妖一族还有诗人。”孙圣摇了摇头。

“这是翠儿说的，我的第三任妻子。”月尘摊了摊手。

“行吧。”孙圣点了点头：“那前天晚上，你是不是跟踪牡丹了？”

“前天晚上？是我。”月尘点了点头：“我追求她，可是她一直不肯给我机会，我就想着找到她，和她两个人，单独聊一聊。”

“什么时间？”孙圣问道。

“到龙石公寓的时候么，应该是差不多十点吧。”月尘回忆了一下：“哦，对了，我在三楼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小鬼。哈哈，那个小鬼还以为我没有看到他。”

“小鬼？应该是赵锐吧。”孙圣点了点头，这样看来，赵锐当时并没有说谎。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是许生说谎了？或者是许生记错了？

毕竟十点到十二点有着足足两个小时，无论怎么说上一层楼，牡丹都不应该用上两个小时。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牡丹的？”孙圣再次问道。

“她下班我就跟着了。”月尘说道：“她从御龙泉出来，结果就遇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当时牡丹好像挺讨厌那个人的。”

“西装？难道是王晨？”孙圣微微沉思。

“我本来想要出手，将那个人赶走来着。可是之后牡丹似乎又和那个人和好了，两个人还一起去吃了饭。”月尘说道：“我怕让牡丹厌恶，也就没有出现，一直等着来着。”

“后来牡丹和那人好像又起了冲突，结果牡丹就一气之下走了。”

“再后来，我就一直跟到了龙石公寓。”

“然后呢，你见到牡丹了么？”孙圣关切的问道。

“嗯。”月尘点了点头：“我当时出现的时候，她吓坏了，所以我俩没说两句，我就走了。”

“是在她家么？”孙圣问道。

“不是啊，是在楼梯口。”月尘叹了口气：“我当时也的确是太着急了。唉。”

“那你当时走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孙圣思索了一下，继续问道：“比如，周围还有什么妖怪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