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警官。”就在孙圣和陈嵩沉思间，百合犹豫道：“你们能告诉我牡丹怎么了么？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

“这个……”孙圣看了看百合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牡丹已经死了。”

“什么！”听到孙圣的话，百合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手捂着嘴，不断后退。

而百合身边的刘琦则眉头一皱，急忙说道：“两位警官，你们确定没有开玩笑么？”

“呵呵，你觉得我们有心思和你开玩笑么？”陈嵩反问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刘琦急忙说道：“只是，我虽然与牡丹接触的不多，但是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她怎么会突然就……”

“这也正是我们来这里调查的原因。”孙圣沉声道：“我知道，你们可能会出于某些原因而刻意隐瞒什么东西，但是这毕竟事关一条人命，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尽可能的提供给我们帮助。”

“那个……”就在这时，百合轻声道：“那个……”

“什么？”孙圣看向百合：“你是知道什么吗？”

“我不知道与牡丹的死有没有关系。”百合说道：“但是，牡丹前些日子一直在说有人跟踪她……”

“跟踪？”陈嵩猛然站了起来：“是男是女？多大岁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牡丹也只是和我提了一嘴。”百合说道：“其实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牡丹那天才说要早点走，害怕走太晚了危险。”

“你对这个人就一点了解都没有么？”孙圣一直在用火眼金睛观察着百合，努力判断着百合是否在说谎。

“那倒也不是，其实对于那个人我还是有一个猜测的。”百合悄悄看了一眼刘琦，见刘琦没有什么反应，这才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我们这种地方吧，什么稀奇古怪的客人都有。不过牡丹的性格很好，从未与客人发生过什么口角。”

“所以，牡丹的确没有什么仇人。最少据我所知，从来没见过她与什么人结仇。”

“可是，仇人没有，她的痴迷者倒是有一位。”

“痴迷者？”孙圣疑惑的看向百合。

“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痴迷牡丹的一个男的，每天都送花送水的，可是牡丹却看不上他。”百合说道：“所以牡丹一直拒绝他。”

“因爱生恨，所以杀了牡丹？的确有这个可能。”陈嵩点了点头。

“那个，跟踪有可能，但是杀人么……”百合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不会吧，那个人胆子很小的。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

“百合女士，这你就不知道，很多杀人犯看起来都不像是杀人犯。”陈嵩说道：“你说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他，我们会调查的。”

“这……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百合摇了摇头：“牡丹应该知道，但是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没有说过，你俩的关系这么好，她就没有和你说过？”陈嵩满脸怀疑的说道。

“我一般也不问这个啊，谁管他叫什么呢。”百合低下头。

“等等，既然你说他没事就来送花送水，总会有名片吧，上面应该会写是谁送的。”孙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