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的一只蛇妖都能将你逼到这种地步。”黑暗的空间中，一声冷哼传入了孙圣的耳中，声音中透着一丝桀骜。

“谁？谁在说话？”孙圣惊恐的看向四周，可是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是谁？是你啊！”桀骜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孙圣的面前。

孙圣下的后退了一步，看向对面的身影。

可奇怪的是，尽管“二人”近在咫尺，可是无论孙圣如何努力，都看不清对面人的样子。

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人是妖，一概不知。

“呆子，那你看什么呢？”对面的身影说道。

“我……你……你说你是我？什么意思？”孙圣说道。

“哎呀，什么转世啊、重生啊之类的，随便你怎么理解。”对面的身影说道：“反正就是俺是你，你是俺。”

“转世重生么？”孙圣回忆起之前梦中的景象。

的确，那些景象如果单纯说是做梦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但是如果说是上一世的记忆，那么反而可以理解了。

“那，那你是谁？是人是妖？”孙圣再次问道：“我脸上的这毛，是不是与你有关？”

“人？妖？呵呵，俺都不是。”对面的身影说道：“俺是，俺是……”

“俺是谁？俺怎么忘了俺是谁？”

“俺是，俺是……”

“那个……”从对面身影的话中，孙圣听到了一丝狂躁，连带着就连孙圣自己的心中都浮现出一丝狂躁的情绪：“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都投胎转世了，上一辈子是谁也不重要了。”

“话说回来，我看小说里，投胎转世了是灵魂投胎。那你？”孙圣话音一转：“不对，你该不会是要夺舍吧，我不可能将身体交给你的。”

“胡扯什么！你个呆子！”对面的身影冷哼一声：“夺舍？俺才做不出那种下作的事情来！”

“那咱们这是怎么回事？”孙圣疑惑道。

“不知道。俺只知道俺的灵魂残缺不堪，只剩下这一点灵识隐藏在灵魂深处，如今刚刚醒过来。”身影说道：“难怪俺记不得自己是谁，对啊，俺的灵魂碎了。该死的，到底是谁将俺的灵魂打碎的？”

“等等，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孙圣说道：“也就是说我和你是一体的，是一道灵魂，但你是灵魂深处隐藏的一丝意识，也就相当于是精神分裂产生的两个精神一样，对么？”

“算了，你就这么理解吧。”身影不耐烦的说道：“对啊，到底是谁？以俺的本事，怎么会这样？”

“这么说来，这里应该就是小说中常常提到的意识空间了。”孙圣没有再管身影的自言自语，而是稳下心来，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空间。

静下心来的孙圣突然发现，周围似乎没有那么暗了，或者说周围的黑暗似乎“亮”了起来。

“等等！”孙圣突然说道：“我记得我是在山洞里，后面还有妖怪，该死，我该不会死了吧。”

“呆子，想什么呢？”听到孙圣的话，身影冷笑一声：“那条小蛇，已经被我赶走了。”

“真是的，一条小蛇都能把你吓成这样，真是太没用了。”

“赶走了？你怎么做的？”孙圣疑惑道。

“火眼金睛啊！”身影理所当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