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狗娘养的出的这个馊主意,真是比刘居士还要蠢。
春秋殿,
“啪”的一个清脆巴掌,扇在了赵义臣脸上,
杨勇一把揪着对方耳朵道:“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你不知道那个小王八蛋就喜欢背地里告状吗?还嫌孤的麻烦不够多?”
赵义臣耳朵吃痛,哎呀呀吃痛道:
“微臣实在是看不惯这小子,他何时将殿下放在眼里过?上次微臣传殿下的话,让他冬至朝贺时带上陈淑仪,他何曾听了?”
“还有刘居士,微臣打听过了,害死刘居士的虽然是杨约,但这小子和杨约走的极近,难免也是出了力的。”
“啪”的一声,杨勇又是一个巴掌扇下去,
“你想找他的麻烦,以后能不能动点脑子?你也不瞧瞧你们家祖坟立的那几块碑,够资格扣押他的配给吗?”
赵义臣赶忙道:“微臣近来正在调查,虽然尚未有结果,但我的人发现此子私底下常与玄感之女私会,若将此事捅给河南王”
说完,赵义臣偷看着杨勇的反应。
“还有这回事?”杨勇托腮道:“看不出这小子毛还没长全,就已经学会偷吃窝边草了?”
“此事绝对不假,我的人看的真真的,说不定就是这小子先拔了杨茵绛的头筹,圣后无奈之下,才会让章仇太翼编了个由头取消了婚事,”赵义臣赶忙道。
“你要这么说,还真就有这个可能,”杨勇想了想,嘿嘿道:
“果真如此的话,母后这是给这个小子擦屁股呢,可想而知,杨昭一定不知道,你继续盯着,最好来个人赃俱获,然后想办法捅给杨昭。”
赵义臣大喜道:“殿下放心,微臣这次绝对办妥。”
驸马府,
宇文静礼将白天的事情描述给了自己的妻子杨文锦。
后者听完之后,不住的摇头叹息:
“大哥醇厚善良,很多事情上都想的太简单了,东宫那帮蠢货又一直在给他招风惹雨,反观二哥,如今正领大军北拒突厥,帐下能人辈出,又与杨素交好,长此下去,东宫必不能制。”
宇文静礼点头道:“所以我才会说,东宫是不能呆了,刘昶父子一事实际上已经敲响了警钟,可太子殿下完全就没当回事,李公(李纲多次良言相劝,奈何殿下就是不听,反倒是听信冀州刺史赵煚那个小儿子,唉事情就都是坏在这种人手里。”
杨文锦听罢陷入沉思,他很清楚东宫眼下已是是非之地,丈夫继续留在那里,恐会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就如今日之事,杨铭遇袭,查都不查就把凶徒焚烧干净,父皇母后岂能不追究?
于是她下决心道:“熊州刺史于仲文眼下已经被二哥带到了边疆任兵马都督,正好有个缺,我现在就给父皇母后写信,请将你调任熊州,等回执一到,你立即赴任。”
“辛劳娘子了,”宇文静礼一脸感激道。
杨文锦莞尔一笑,握着丈夫的手道:“你我夫妻一体,何言辛劳?只不过熊州乃杨昭封地,你去之前,最好去见见他。”
“这个我晓得,”宇文静礼道:“久闻河南王谦和谨重,至尊更是赞其乃天生长者,是该拜见。”
别看宇文静礼是当朝驸马,事实上地位并不高。
杨坚和独孤伽罗的五个女儿中,杨丽华是独一档的存在,剩下四女,既不受宠,地位也不高,这与封建社会重男轻女的思想脱不了关系。
所以宇文静礼见杨昭,用“拜见”这个词,是完全合理的。
道理很简单,因为杨昭是嫡长孙。